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唇和唇分开不足一公分，低哑话语直接倾喂到了女孩的口腔内，微凉的薄荷气瞬间炸空她的理智。
指尖挂着的皮质项圈附着上不该存在的热度，烫得手指，甚至是掌心都有了细微的抽搐感，牵引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之前给小白猫买衣服玩具时附赠的项圈。
被男人调笑“小变态”的画面历历在目，鹿茸一阵凌乱羞臊，立刻反驳，“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秦北锋淡淡然弯起唇，“不是项圈，还是，不是给我买的？”
接连几句逼问打得鹿茸措手不及，她来不及思索从哪一个开始回答，男人又开口了。
“那宝宝想买给谁，想谁做你的狗狗，让哪根狗鸡巴肏你的小猫屄。”他掷地有声，非但没有半点羞耻心，甚至有一种无理取闹的感觉，且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鹿茸听不下去了，现在，不光是勾着项圈的手，连下面也颤抖得厉害，明明没被碰，却已经要湿了。
“不要说了。”女孩没忍住羞意，毫无底气地说着。
秦北锋借题发挥，粗糙手指顺着女孩小臂摸上去，一齐勾住项圈，“哦，被我说中了，宝宝在外面有别的狗。”
“大，大猫……你，我，我不行了。”鹿茸简直要哭了，怯怯地认怂。
“这就不行了啊。”秦北锋轻松将项圈夺过来，他随意把玩着，笑容轻佻。
鹿茸听他语气放缓，不由得卸下了防备，可下秒，腿心贴着的硬物压得更紧了，几乎要突破浴巾，再是她的睡裙，最后顶穿内裤，侵入阴道。
“真不想要我给你当狗？”秦北锋空余的手扣住她的腰身，五指分开，逐步施加力道，“戴上项圈，做宝宝一个人的狗狗，只听宝宝的话，宝宝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男人开出的条件太过于诱人，鹿茸发自内心地动摇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意志开始变得薄弱，秦北锋重新吻上了女孩嫩红的耳廓，嗓音沙哑道，“想不想?”
想，怎么会不想呢。
可是，让男人当狗会不会太过火了点，不尊重他，就不能好好的当个人吗，这个大变态……
鹿茸在两个念头之前徘徊踌躇，最终，屈服了，为着心底被勾出的淫靡欲望，也因为，自己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像是大自然中固有的食物链。
男人生下来就是克制自己的。
“想，想的。”鹿茸小心翼翼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