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做?
我眨了眨眼,站在原地,看着走在前方的少女,和她背后崎岖不平的山路,问道:
“我吗?”
“嗯,”不染姐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踩着山路,向上走去,“就是你,跟我来吧。”
越过层层起伏的石子,踩着坑坑洼洼的土路,我们向着山上走着。
片刻,道路忽然开阔,远处的林子仿佛打开了一道小口,隔着远处能隐隐约约看到其中似乎坐落了几乎零散的人家。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但却没有什么通达的交通和发达的城市,有的只是一座座环着篱笆的,低矮的土房,和四周走过的面带警惕的村民们。
这是个落后的小山村,至少看上去是的。
我不理解为什么不染姐要带我来这里,但从她那副凝重的表情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跟在少女身后,我缓步走着,直到行至一户看起来很是平常的房前。
不染姐拿出手机,像是在给谁发着消息,接着又将眼前的人家与对方给出的信息稍一比对,便收回了手机,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入门。
贫苦的土房,屋前种着些许蔬菜,还有三两只随意散步的母鸡,不知为何,一看见它们我就觉得甚是亲切,忍不住蹲下身,轻轻摸着其中一只鸡的头发,问道:
“你也会打篮球吗?”
它没回答我,也没法回答我,只是扑着翅膀,一路咯咯哒咯咯哒的跑开了。
望着母鸡的背影,我笑了笑,摇摇头,站起身来,却在下一秒看见了站在屋内,一身白衣,戴着孝,眼眶泛红,以同样讶异的目光看向我们的……
宁子安!?
一个小时后。
我跪在老人的灵前,身边同样跪着的,是双眼哭红的马尾少女。
灵堂摆放着的,是宁子安那只活在记忆与相片中的姥姥的牌位。
从不染姐口中我得知,宁子安的姥姥上了年纪,前些日子身体情况进一步恶化,唯一的念想就是要见一见自己那离别多年的女儿,和从未过面的外孙女。
宁母早已离世多年,好在现活于世的还有她的女儿。
于是,百般周折下,前些日子,宁子安的小舅舅终于找到了宁叔,说明来意,恳请能让宁子安返回一趟,了却老人的心愿。
对此,一向开朗乐观的宁叔却沉默了许久,只在第二天给宁子安买了机票,又夹带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