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gān什么?!」
阿裳正准备道谢,祁烟拽着衣襟死活不让可离去脱,可离无奈道:「自然是替你换药,还能gān什么,你们说是姐妹倒还真的挺不一样,你姐姐给我看时可是大大方方。」
可离这看似漫不经心的提及祈云果然好使,祁烟一听果然不再阻拦,就像是和祁云较起劲儿般还自己主动脱了起来,阿裳在旁看的也心中暗叹,这可离除了医术高明外,果然还是懂些人心的。
阿裳替桃花道了谢便离去,只剩了二人的屋内祁烟不免又有些害羞起来,眼下四处乱瞟瞟到了可离刚翻出的药瓶:「这药对我姐可有用?」
「对谁?」
可离扬眉,祁烟才知自己一时心急又叫了祁云姐姐,可这里也无他人便也不再计较:「到底有没有用?」
「哎呀,这可不能给小云云用。」可离闻言晃了晃药瓶,祁烟问:「什么意思,这里面不是……」
「这里面可是巨毒。」
可离说祁烟带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治疗祁云剑伤的灵药,而是用麂兔的血炼制而成的一种巨毒,中毒者轻则神志紊乱,昏迷不醒,重则命丧九泉。
「麂兔性情不稳,受刺激后会突然狂bào,它的唾液也含有剧毒。」可离替祁烟换好了药,将她衣衫拢好:「若不是游风替你及时bī出毒血,光是你被咬上的这一口就足以让你毙命,可不是现在这样只昏迷个两天两夜就可以的。」
「……」
祁烟摸着肩头的伤又想起了那染血的唇角,那温凉的触感再现,她心头涌起一丝莫名的感觉:「那…她,她没事吧……」
「你说游风啊?她倒没事,虽然接触了有毒的血,但好在她内力深厚,喝了我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听游风没事祁烟才又去问:「可既然这是毒药她为什么要骗我?」
「啊这个嘛。」可离收拾完换药的东西,转身提来一只麂兔的尸体,当着祁烟的面就开始了开膛破肚:「也不算骗你吧,毕竟能治小云云的药也是根据这家伙而研制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祁烟看的频频蹙眉,转脸追问:「什么意思,祁云她到底生的什么病?」
「这可是珍贵的素材啊。」将麂兔的头整颗剁下,宝贝般的悬挂起来,可离擦了擦手道:「你不是想知道小云云的功力为何退步吗?因她当年便是中了这麂兔之毒。」
—————
「后山?」
涧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