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知道那个意思就行,别装傻,”陈涧坐到吧台上,“先说一下具体工资和工作内容……”
“下来。”
单羽说。
老板谱这就摆上了。
陈涧很配合地又下来了,靠在吧台上,人毕竟现在是真·老板。
“以前钱宇给你多少工资?”
单羽问。
“三千一百五。”
陈涧回答。
单羽看着他没说话。
“三倍就是九千四百五,九千就行。”
陈涧说。
“你看我像刘悟吗?”
单羽问。
陈涧没吭声。
“我是不是说了钱宇什么东西都没拿走?”
单羽说。
“两千。”
陈涧叹了口气,“知道你还问。”
“就想看看你有多缺钱,”单羽说,“六千一个月,我的衣食住行,以及联系人来进行店里的修整准备工作。”
“有点儿多了吧?”
陈涧盘算着。
“钱么?”
单羽偏了偏头。
“活儿!”
陈涧提高了声音。
“联系人来就行,没让你自己干。”
单羽说。
“请个保姆光伺候你一个人都得五六千。”
陈涧打算奋力为自己再争取一下。
“那你两千,我再请个保姆。”
单羽回答得很干脆。
“你……”陈涧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竖起拇指冲他晃了晃,“牛逼。”
“你缺钱么不是,”单羽说,“我也缺钱,相互体谅吧。”
缺钱你还接手这么个赔本儿买卖。
这话陈涧没说出口,怕把那六千块再次说没了。
“哪天开始上班?”
陈涧问。
“现在。”
单羽说,“我要出去转一圈,你跟着就行,顺便给我介绍一下这个镇子。”
“开车吗?”
陈涧问,“等刘悟回来?”
“我坐着,你走着。”
单羽说。
“我先提醒你啊老板,”陈涧看着单羽和他的轮椅,“游客少的时候,这儿的人特别爱看热闹,就你这样出去,他们能围观到你脸上来。”
“我脸也不是什么不能围观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