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好几次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却已经让我看到了秦雪在这里遭受了多少折磨。
曾经的她拥有多么美好的前程，如果没有我、没有表哥、没有李老板，或许现在的秦雪依旧是xx大学的学生，对未来拥有各种美好的向往。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如同泡沫一般消散了。
秦雪已经不是当初的大学生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选择的可怜人。
坐在旁边的表哥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他的心可比我硬多了，但是在听到秦雪如今的遭遇的时候，还是会有反应。
只有亲眼见过当初的秦雪，才会为如今的秦雪感到不值。
真的不值！
如果当初秦雪肯听我一句劝，早点抽身，不继续跟李老板纠缠，她现在依旧是大学生，拥有美好的前程；
如果当初秦雪听我一句劝，不跟李老板死磕到底，她现在还能留在李老板身边，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是几年下来攒上几百万，回老家过安稳日子也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她不听。
她为了她心中的坚持，让自己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甚至刚才，我也在劝她跑路，不要想那么多，先跑了再说，但她还是拒绝了，因为她不想牵连到家人，更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在今天遇到我之前，秦雪的心已经死了，当初的秦雪也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秦雪内心是高傲的，她不想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活下去，但是又不能反抗，所以她选择了自暴自弃，等待着彻底解脱的那一天。
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如果当初我没有帮李老板拿下秦雪，或许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秦雪。
包间里安静下来，安静得有些可怕。
服务员有些不自在，小心地问道：“老板，刚才您和秦雪在这里的时候，没有……没有做别的吧？”
“什么意思？”
我皱起眉头。
“额，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嗯，听跟秦雪一起住的女人说，秦雪身上不太干净，所以，您要是跟她有了什么深入的接触，一定要早点防范。”
身上不太干净？
我的心又抽动了一下，我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就算当初在夜色酒吧那样的场子，里面的酒水销售都有可能染上各种各样的病，更不要说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