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南唐后主李煜曾经写了这首词感慨自己已经失去的无限江山,以及感慨时光流逝、世事无常的无奈和悲哀。
雨总是给人无限的遐想。
林邑来和宋鳞比两个人趁着下午茶时间,双双躲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享受着甜蜜的旖旎。
这时窗外又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空就跟孩子的脸一样,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就像天空给大地变了一场魔术。
大雨滂沱总是来的那么突然。
白雨跳珠总是表现得那么活泼。
小雨霏霏偶尔悲伤,细雨绵绵有时候喜悦。
雨其实就是雨。
林邑来和宋鳞比互相拥吻,听到雨滴拍打着玻璃的声音,像是一场毫无预兆的问候一样,噼里啪啦,你好吗……
二人不由得也扭过头去盯着窗外跳动的雨滴看,内心亦是十分欢喜。
人类总在循规蹈矩,甚至墨守陈规。
这场雨说下就下,大自然的的规则感又该靠谁来束缚呢?
它还不是一如既往的随心所欲,想下雨的时候就下雨,想边出太阳边下雨,就来一场太阳雨,你奈它何?
“它们好吵哦。”宋鳞比笑嘻嘻地说。
“嗯,有那么一点点浪漫。”林邑来搂紧了怀里的女人,看着窗外的雨痴情地说道。
(此处可协同「酒狂—成公亮」的古琴曲子一同服用)
随着雨滴像断成无数小段的线段一样,逐渐把窗户拍打成流淌的细流,渐渐模糊了视线,只剩下一片迷雾。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在屋内看着这片模糊的雨景,直至彼此身上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
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沙发区时,桌上的点心似乎都在嗤笑他们,笑这场棉雨,笑他们腻歪,笑他们偷欢。
这些点心似乎都有点不甘寂寞。
“我今天去医院跟医生聊了十几分钟,医生推荐了一种新药叫cAR-t的特别贵,上次你说的那个药商有没有这种药?”
“你是说药明诺华吗?”
“对的,我听说他们就是做这种类型的药的,不知道有没有针对白血病的cAR-t,可以问一下吗?”
宋鳞比将鸡肉沙拉推到他面前,边说边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