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过也,共惜艳阳年。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樽前,惟待见青天。
拂晓,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阴冷的空气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林邑来抱着宋屿森走向医院停车场,一旁的宋鳞比拿着行李跟在其后。
宋屿森虽恢复了些精神,但却仍然有点蔫,此刻正耷拉着脑袋,在父亲的身上休息。
那双小眼睛虽然睁得圆圆的,但失去了些神气。
宋鳞比跟上了脚步,凑到林邑来的身边低着头不断地去确认宋屿森的状态,两人虽四目相对,但已没有了往日的交流。
无碍,养养精神就回来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他们穿过病房区,出了急诊室那里只剩寥寥无几的病人,今天的天气不太好,索性无甚大碍人们都会选择在家待着罢了。
人们还是改不了老祖宗那个好习惯,看天吃饭,看天气出门,人生全凭老天爷赏饭吃。
出了急诊室大门,门边一大片空地上是崭新的救护车,此刻也空置在旁,整整齐齐地好不美观!
天气阴沉,似乎窸窣落下了几个大雨点。
林邑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大手掌附在了儿子的头顶上。宋屿森趴在父亲的那颗小脑袋也随着快步小跑也晃动了起来,整个小脸耷拉在肩膀上。
“Eason,你还好吗?”
停车场里的车也变得比昨天稀少,早上9点多来看病的人也不会那么着急。他的库里南就这么孤零零地伫立在偌大的停车场一隅,那庞大的身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林邑来一边快步大步走着,一边扣着宋屿森的后背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让他从肩膀上掉下来。
宋屿森也许听到那声问候了,可惜精神耗费太大,如今的他还是不愿意说话。只见他揉了揉眼睛,将小脑袋换了个方向,继续趴在父亲的肩膀上。
宋鳞比也快步跟上,走到车前。
雨点似乎又开始窸窣窸窣地往下掉了,停车场的地上烙上了几个大印子。
“车钥匙在哪里?”
宋鳞比问道,她将行李放到地上,走上前去。
“在右边口袋里。”
林邑来抱着宋屿森,将右边的身体往她那边凑过去,他不愿意松开这双紧紧抱着宋屿森的双手。
宋鳞比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林邑来,随后将手伸进去,他的口袋又空又大。
林邑来倒吸一口凉气,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