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几道目光的打量。
男人单手搭在护栏上,颇有兴致道:“老潘,看到下面那个打架子鼓的了没,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怎么样,还不错吧?”
潘元德漫不经心地往下看去。
男人道:“这里老板是我朋友,你要是有兴趣,我请他上来玩玩。”
潘元德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笑了笑说:“我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看起来倒是很适合你。”
男人收回目光,意味深长道:“看着就很辣,今天晚上跟他玩一玩。”
“咳、咳……”
包厢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低咳声,潘元德转过头,拍了拍身边人的后背,温和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么急,怎么还呛到了。”
傅采放下酒杯,有些狼狈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唇,站起来,低声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邵慈用发带将头发一起拢到额后,双手捧着水扑在脸颊上,有些潦草地卸了妆。
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邵慈回身一看,有个很好看的男人闯进了他的专用化妆间里。
那人看到他还在,像是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在这里。”
然后那人走过来,有些急促地低声对他说:“不要在这里了,快离开,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不打招呼跑到他的房间,在他面前说着没头没尾的话,邵慈只是觉得傅采莫名其妙,不过他今天的表演确实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打算继续呆在这儿。
邵慈道:“我下班了,马上就走了。”
那人道:“明天也不要来了。”
明天的确休班,邵慈随口“嗯”了一声。
傅采站在房间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更直白地提醒他一下,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邵慈皱眉道:“你还不走吗?我要换衣服了。”
傅采“啊”了一声,退到了门边,又跟他说了一遍,“……那你记得快点离开。”
邵慈脱了黑色背心,换上一件宽松的长袖衬衫,摘下黑色耳钉,背着单肩包离开酒吧。
他才刚走出门,他们的大老板就从酒吧里追出来,满脸带笑地拦住了他。
“不着急走啊邵慈,”老板笑的跟平时别无二致,揽着他的肩膀熟络道:“走,跟我一块去见个朋友,听说你架子鼓打的特别好,专程跑过来当观众的。”
邵慈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声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