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并不是我的亲生雌父,我是他战友的幼虫,但他视我如己出,带着我在战火中辗转逃亡。
战时,无数虫患失亲,每路过一座城,我能在残破城区看见幼小尸体四处横躺。]
【看来这次背景取材定在百年前的十大军团排位混战,那段历史的确惨烈,首都盟成立以后就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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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最苦的时候,雌父宁愿放血为我填饱肚子,都没松开过我的手。他并不高大,也不强壮,他服役时是一个侦察兵,在战争前哨战里,被炸断一条腿。
诺拉星的军地医院,并不是第一个被炸毁的目标地。
但,是敌方军团选为首次降落占据的要地。
他的腿当时还有得救,只要投降,军团不杀俘虏,军医还会为他提供断肢再连的紧急救治。
但,我的养父当时选择,提上战友遗留的培育箱直接逃亡。
培育箱里温控孵化的卵,是我。]
【为啥不投降?傻吗?】
【一看就是没选修历史课,百年前的十大军团妥妥一个种族一个团,战争时期,成年虫俘虏当工兵,幼虫破壳就是奴隶,一辈子翻不了身。不跑才怪】
【再一次,感谢首都盟成立。】【是个好虫,足够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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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他是我此生见过最强大、最坚韧、最无法被打败的虫。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性格出现多愁善感。
他总是觉得,如果不是军团互相争夺行星资源的战火烧到诺拉星,我该有更好的未来。
我的基因检测是B级,我的亲生雌父是一位大校,军功离将级只差一场授勋。放到战前的中等星,一切顺利,我在25岁左右,会成为一位校级官。
运作得当,得到一个坐办公室的文官职位,远离危险的银河战场,平静安全地度过一生。突如其来的战争摧枯拉朽地毁灭一切。
年幼时,我不懂他的意思。
少年时,我出现
基因病,这个病令我没办法像正常雌虫一样,放出麟翅和骨刀,我失去参军最重要的优势。]
【@菲特你什么毛病???你给阁下配一个残废的雌虫??】【你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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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雌父非常伤心,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后来,我进入希波克医学院深造,在基因科讲学的教授口中,我得知,原来,每年从医院发放的阁下冻精,并非当期存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