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仰头将花露饮尽。
然而花露穿肠的那一刻,裴寂脸色忽变!
猛然推开她,半晌抚胸想要缓缓其吐出。
“你…你竟然?”
江沅似乎预料他有这般反应,倒也敛眸垂睫,依旧表情淡然,丝毫不慌。
一旁的南海礼官,南宫察觉裴寂这边有异象,端起酒盅踉跄走来,不顾地从后勾住江沅的脖颈,将她往怀里带。
“东海的宫女的确比我们南海的更加娇软醉人呢!”
说着就凑到江沅耳边想要偷香…江沅奋力挣扎,却不敌成年男子的力量压制,眼见着那张臭哄哄的嘴要贴上自己的面颊,忽然听得“嘭”的一声,身后的南宫应声倒地。
“皇子…你!”
南宫揉着跌疼的臀,酒也醒了十分,但见那婢女低头害怕地朝裴寂身后躲去,也不敢多做计较,吱唔了半声也没了下文。
裴寂忍着浑身炙热难耐,直起身护着江沅,摇头恢复些许清明,仍旧厉声辞辞。
“还请南宫大人自重,此宫女非舞妓,若强要她陪酒,恐会扫了大人的兴致。”
南宫闻言悻悻起身,闷着鼻子不声不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一幕的小插曲似乎到此完结。
然而…裴寂愈感不适,刚才那辛辣的口感,那独特的香气,江沅给自己喝的分明就是烈酒!
江沅扶起裴寂,凑近耳语。
“应了你…这次是我强喂你酒!”
说完,一男一女悄然从宴会中退出,玉光殿依旧歌舞升平、仰倒酣畅,无人在意有谁离开。
夜色渐浓,离开了会客楼,周遭无比静谧。湖水倒映着夜空的星辰,仿佛是一面银幕上闪耀着画卷,令人陶醉其中。
江沅带着裴寂避开大路,蜿蜒羊肠,曲径通幽不肖一刻,便回到了清风居。
追风听见动静迎了出来。
“主子…”
“走开!今晚别让旁人进来!”
裴寂低声呵斥,满目猩红一点点蚕食理智,用尽全力克制住欲念,闭了闭眼,又搂着江沅朝里屋走去。
径直朝寝房走去,江沅环抱着裴寂,能感受到手心下的温度极速升高…
刚转过屏风,裴寂卸了理智,侧身捧住江沅的脸,没有丝毫的犹豫堵住了那娇唇,开始了攻城略地。
微薄的唇含住了娇嫩的唇瓣,刻意撩拨。纤细的腰肢抵在有力的臂弯,他的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贴合。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