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反派的警惕性太强, 房内原本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紧张感。
可现在……气氛逐渐诡异起来:)
穗穗下意识退了一步,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她一点都不怕谢容景,甚至还有几分理直气壮。
你一个大男人, 被人叫一下夫君怎么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 对大反派来讲,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考虑到这点后,她再次体贴地解释道。
“你听错了。”
谢容景:?
桌上的烛火被挡住, 而他的脸逆着光, 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好整以暇地复述着大小姐的话:“原来是我听错了。”
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糊弄的样子,穗穗从善如流改口:“行吧,那就是我说错了。”
“噢——”
谢容景拖长了声调, 漠然地打量着身前的少女, 不知在想些什么。
穗穗不管他现在在经历什么头脑风暴,反正这人一向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就像吃进去的东西吐不出来一样, 叫都叫了, 那还能咋办嘛。
“手给我。”
她非常自然的拉住大反派还没有上药的那只爪, 细细检查一番。
她以前跟林以冰学过医, 就算现在修为少了些,基本的水平还在,也知道上药时要安抚病人情绪。
“这只看起来只是皮外伤。”
她和气地举起病人的爪子, 抹了点药膏在上面:“你看,已经开始愈合了。”
被拉着爪的谢容景:。
今时不同往日, 她早就不再是那个包扎小白, 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和病人聊了起来……就像她三百年来和谢容景每一次闲聊一样。
穗穗:“其实碧莹膏并不是最好的外伤药,可惜这里没什么灵草,不然我给你配个别的。”
谢容景:……
他自认足够了解人类, 可现在真的不懂虞穗穗在闹哪一出。
于是,他暂时按兵不动,微笑地弯起眼。
“大小姐真是好心呢。”
……
二人在竹意居呆了两个月。
在此期间,谢容景亲眼看到虞穗穗打发走一个又一个侍女,而被赶走的那些,几乎都曾给过他白眼。
他现在住在大小姐隔壁,一间和她的房间大小差不多的客房里。
听说这间客房本来是给虞二小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