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除了那狐狸耳朵看上去不伦不类之外,模样倒也不错。
“夫君让你来所为何事?”
夏女规规矩矩的继续跪着,抬起头,目光温顺的回答到:“回夫人的话,主人让奴婢来伺候夫人更衣,然后等会儿早饭后请夫人去宗庙上香,之后就要返回封日城了。”
“今日就回家?”余巧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自己夫君会选在辛良城这边多住几日的。
“是的夫人。”
余巧让丫鬟给自己换上衣服,然后开始梳头,许久才突然问道:“你为何叫我‘夫人’而不叫我‘主人’?我与夫君结亲,你是他的奴隶,也该是我的奴隶。”
还别说,余巧厉声言语时还真有一番主母的威严,双眼厉芒闪烁,就要听夏女怎么回答。
“回夫人的话,夏女是主人从牙行买回来的,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夏女到死也只是主人独有的奴隶。”
预料之中的交锋。夏女不指望自己能压得过余巧这位正派当家大妇,只求自己不能失了本来的位置。她是主人的女奴,可不是主母的女奴,打杀都得主人说了才算!
余巧哼了一声,又问道:“若是我向夫君讨要,你说他会不会把你送给我?”
“奴婢不知,夫人可以问问主人,若是主人同意,奴婢亦无怨言。”
“那就好。”余巧说完也不再多说什么,抬了抬手让跪在地上的夏女起来,并没有继续敲打对方。
这本就是一个试探而已,完全没必要一上来就把对方逼到对立面上去。至少目前这一番对话看得出这个女奴还是比较顺从的,但却也有她自己的坚持。那就是“她只是主人独有的奴隶”而不会因为余巧进门就变相承认余巧也是她主人的身份。
另外,这几句话也听得出这个叫夏女的奴隶底气很足。寻常奴人哪里敢这么和当家大妇说话?唯唯诺诺才是常态。如今这进退有据也说明这女奴在沈府地位不简单。
等余巧洗漱、妆容整理完毕,再用过早餐之后才与沈浩一同去了宗庙,给列祖列宗上香,表示新媳妇进门,并且还领了一块据说可以“多子多福”的木牌牌挂在余巧的脖子上。木牌牌上正面写着“儿孙满堂”,背面写着“沈余氏凭”以及一个年月日期,正好就是昨天。
按照沈文田的说法,这块木牌牌虽然不值几个钱,却是沈家的老规矩,但凡进门的媳妇都要有这么一块牌牌带在身上。
传统是最能显示家族底蕴的东西,沈家的过往并不风光,至少在沈文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