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就不可能？！”
陈悟真戏谑的笑了笑，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向陈婉茹。
当然，这也只是他‘以牙还牙’的一种姿态罢了，倒是并非心存桀骜之意。
陈婉茹呆了呆，神色复杂的看着陈悟真，道：“你历经了什么？”
陈悟真深深的看了陈婉茹一眼，怅然道：“天命师的世界，往往总是很孤独和寂寞的。特别是那些极道层次的天命师，更是如此。”
“你真是天命师？极道天命师？”
陈婉茹眼中显出了一分狐疑之色，但同时，她的确信了超过七成。
不然，很多事情，真的没法解释。
“不，我不是。”
陈悟真笑道。
“我也觉得，不像。”
陈婉茹莫名的松了口气。
“极道天命师，在我眼中，其实也就蝼蚁罢了。极道天命师，见到我，也得恭敬的跪拜，喊上一声‘天命祖宗’。因为，我的天命能力，超越了这世间最强大的天命师。”
陈悟真自信道。
“……”
这次，陈婉茹是明显的不信了。
信了，她就是脑残。
但，陈悟真说的，却是真的。
再强大的天命师，能和重生者相比吗？
或许，未来的某些趋势因为一些变化而会发生相应的变化。
但，天时地利人和，人和只是最低层次的东西。
天时地利的变化，一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
一万年！
未来一万年动向，全在记忆之中，如超清投影一般清晰。
这世间，什么天命师，能达到这一点？
哪怕是预知未来一年，那也绝不是极道天命师能有的能力！
这些人，充其量，能推衍到某个时间段里，会有某种劫难而已。
“这莫非是九窍奇石里蕴含的功法？不错，九窍奇石，吸纳月华之力，日炎之力，融合阴阳，你能取得这功法也正常。你倒是有心了，不过你放心，等我修炼出经验和心得，我会传给你，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陈婉茹想了想，认真说道。
“当局者迷啊，想想我现在的境界，想想九窍奇石的经历，想想我的剑意对你造成的损伤。我的傻妹妹，这样的话，谁给你的勇气说得出来啊，不觉得羞耻吗？”
陈悟真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