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一张绞架山的地图,上面有三四片长满了树的地产。其中一块地变成了这幢大楼及周围的街区。从这里穿过街道,就是那家非洲裔自由人学校。这是不是就是他教书的学校呢?而在哈得孙河上——”莱姆往窗外眺望,“就在那里,八十一街,是一个干船坞和船厂。那里的工人会不会就是买查尔斯卖苹果酒的人呢?
“但那是他的地产吗?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知道。托马斯查核了曼哈顿的记录处,发现了查尔斯的主人转给查尔斯的地契。是的,这块地是他的。接下来其他所有的事情也就清楚了。我们所找到的文献资料说明,绞架山会议——政客和民权领袖的会议——是在查尔斯的房子里举行的。那就是他的秘密——他拥有曼哈顿黄金地带十五英亩的土地。”
“但是,为什么这是一个秘密?”汉森问。
“哦,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就是那片地产的主人。当然,他是很想。这就是他的苦恼之处:他很自豪自己在城市中拥有一个大农场。他相信他可以成为其他前奴隶的典范,让他们知道,他们也可以被当作一个完整的人,受到尊敬。他们也可能拥有自己的土地,在那里工作,成为社区的一员。但是,他也看到过征兵的暴动、对黑人动用私刑和纵火。所以,他和他妻子假装是管理人。他害怕有人发现一名前奴隶拥有这片上好的土地,因此进行破坏。或者,更可能的,就是从他手中偷走。”
“而这个,”吉纳瓦说,“正是确实发生的事情。”
莱姆继续说道:“查尔斯被定罪后,他所有的财产都被没收——包括那片农场——并出售……这是一个很好的理论:找个罪名陷害某人,夺走他的财产。但是,有证据吗?这是发生于一百四十多年前案子——冷案……不过,确实是有一些证据。艾克斯特牌保险箱——指控查尔斯闯入自由人基金会时撬开的那种保险箱——是英格兰制造的,所以我打电话给苏格兰场的一位朋友。他和一位刑事鉴定部门的锁匠谈过,那位锁匠说,只用铁槌和凿子——也就是他们在现场发现的工具——是不可能破坏一个十九世纪制造的艾克斯特牌保险箱的。他说,即便使用当时以蒸气为动力的钻子,也要花三四个小时才行。而那篇写窃盗案的文章却说,查尔斯在里面只待了二十分钟。
“下一个结论:另外有人洗劫了那个地方,然后将查尔斯的工具放在现场,并贿赂一名证人做假证。我认为那个真正的贼,就是我们在波特园酒馆地下室发现的男人。”莱姆说了那枚Winskinskie戒指,以及戴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