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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瓦瓦和索诺拉

瓜卡马亚

在黑暗时代,物理美学依然是属于自然科学的一个部分。甚至是研究弯曲虚空的科学家,也没能探寻到其中的奥秘。比如说,每个人都知道,秋天的北部森林就是土地、红枫树,还有一只松鸡。在传统的物理学意义上,松鸡仅仅代表一英亩土地质量或者能量的百万分之一。然而如果没有松鸡,所有的一切也便死去了,某种巨大的能量也随之消失了。

通常,我们会认为,那些损失只不过是我们在凭空想象罢了。有没有严肃的生态学家会赞同我们的观点?他们很清楚,曾经有过“生态之死”的说法,而且无法用科学术语表达那种意义。哲学家将这种无法衡量的本质变成为“灵魂”,与“现象”相对比。“现象”可以用科学术语来描述,即便是最遥远的星星的运行和旋转。

北部森林的“灵魂”是松鸡,山核桃树丛的“灵魂”是冠蓝鸦,沼泽地的“灵魂”是加拿大噪鸦,荆棘丛生的丘陵山地的“灵魂”是蓝头松鸦。这些事情并不能在鸟类学著作中找到记载。可是在我看来,它们对于科学来说是全新的,不管那些目光锐利的科学家,曾经对它们是多么熟视无睹。在马德雷山中,我发现了它的“灵魂”——厚嘴鹦哥。

人们对这种鸟感到新奇,这其实是因为很少有人光临过它们的藏身之所。如果到了那里,只有聋子和瞎子才无法知晓它们在山林生活中的地位。事实上,当你还没有吃完早饭的时候,这些鸟儿便飞离了悬崖上的鸟巢,叽叽喳喳地朝着太阳飞去,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它们有时会排成鹤群那样的方阵,盘旋着,有时还会大声地争辩:正在从峡谷中冉冉升起的一天,是否比昨天更加晴朗辉煌?支持和反对的意见各占一半,讨论没有得出结果。之后,它们又变化成许多队伍,飞到高高的山顶上。那里已经为它们准备好了早餐:壳已经裂开的松果。这时,它们还没有发现你。

没过多久,你从山谷中爬出来。那些眼尖的鹦鹉在两三里外就发现了你。在它们看来,那条只有鹿、狮子、熊或者火鸡才能通行的小路上,一个奇怪的动物正在气喘吁吁地爬着。它们忘记了早餐的事情,纷纷拍着翅膀朝你飞来,并卷过来一阵大风。当它们在你头顶盘旋,你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本关于鹦鹉的词典。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都想问你是来做什么的。它们像在开一个鸟类公会,想要知道你把此地和别地做比较后,是否喜欢它们美丽的家乡、居民以及是否看好它们的未来等。答案也许是其中之一,也许两种都有吧。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你的心头:当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