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直升机来追踪我们。天上来来回回那么多飞机,说不定就有一架是警方派来的。在森林里躲几天吧,等他们没耐心撤了,我们再去找我外公。”
蔺鸷挤了挤唇角,“小子,总算有点我的风范了。”
一直被骂,头一次被夸。
顾凛有点受宠若惊。
他偏头看向蔺鸷,笑,“蔺叔,您是我外公的义子,按辈分算,我应该喊您舅舅,为什么您让我喊‘叔’?叫舅舅不是更亲吗?”
蔺鸷欲言又止,最后一抬手,“时机不到,日后再说。”
顾凛习惯了他的高深莫测,不再多问。
蔺鸷食管又隐隐难受起来。
他按着胸口,咳嗽几声。
不过和浑身骨节酸痛,胸闷气短,枪伤手痒相比,这点小毛病,微不足道。
蔺鸷只当是服用解药或者“假死药”的后遗症,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