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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二层的高度,透过窗户,正巧能看见东西院中间,连通后门和主楼的花园。
李拣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窗外,听到曲烬的问话,下意识的回答道:“貌似是后门出现了个疯了的女子。”
“疯女子?”曲烬透过窗口,看向中间人群聚集的地方,
说是人群聚集,实际应当只是四五人,
远远的,一眼就注意到了不久前,还在给自己点青的槐里。
槐里也是刚从点青室出来,就被合卓叫走了,
说是庄成给裳绵跑腿买卤煮回来的时候,在后门看见一个女子倒在地上。
刚想上前问上一两句,却听见女子一直念叨着槐里的名字,
庄成个子小,力气也小,见人念叨着槐里的名字,还以为是认识楼主的朋友,
飞快回去叫来了裳绵,
裳绵一听庄成说后门有个女主叫着槐里的名字,也是来了兴致去看看人。
却不想,刚把女人扶起来,就被对方伸手掐上了脖子,
尖锐的指甲陷进裳绵脖子上的肉里,面容被泥土混合的血迹看不清样貌,
嘴里反反复复的嚷着,一会儿说会好好爱槐里,一会儿又说要杀了槐里。
裳绵虽是有些时候大大咧咧,但事关槐里,哪怕被人掐着脖子,也还是忍着疼痛听清了女人的话,
一把将人推开,反手控制住女人的手,将人按在地上。
直到槐里到的时候,庄成已经收拾完给裳绵用过的药,换成了买回来的卤煮,一口一筷子的喂起了双手无空的裳绵。
“是什么人查清了身份吗?”槐里低头看着被裳绵按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女人。
裳绵空有一身武功,要让她想到调查来人的身份,只会得到一个呵呵的微笑。
好在庄成这段时间成长的很快,脚边除了药品,还有一木桶的水,看样子,是准备将卤煮给裳绵吃完,就用水冲冲来人的脸,好辨认来人的身份。
合卓动作迅速,伸手提起木桶的水,就要往人的脸上倒,
“可是凉水?”虽是夏日,可一桶凉水下去,也会是不小的刺激。
听到槐里的话,庄成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裳绵憋了憋嘴,“她刚才可说要杀了你,”
槐里微不可见的嘴角抽触一瞬,来不及说出的话,在裳绵后半句,“她还说爱你嘞。”中,
直接化为一个字脱口而出,“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