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捂着伤口,看向槐里的方向,焦急地喊道:“公子,公子……”
槐里却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显然是陷入了昏迷。
合卓顿时慌了神,他伸手探了探槐里的鼻息,发现还算平稳,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合卓抬头看向曲烬,心中挣扎了一番,说道:“殿下,恳请殿下先一步我家公子回军营找大夫。”
“我会让人尽快来接应。”曲烬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弯腰将槐里打横抱起,转身走向自己的马匹。
合卓看着曲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槐里的安危。
“曲烬……”
被曲烬抱在怀里的槐里,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海洋中,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马蹄踏地的声音,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香,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乖,别怕,”耳边传来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一句话,像是给了他无穷的力量,让他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再次陷入了沉睡。
曲烬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他,
只是槐里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即使在昏迷中,也难掩眉宇间的疲惫和痛苦。
曲烬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的感受,只觉得槐里皱着的眉头很刺眼,让他很想伸手扶平。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可惜终究是徒劳。
“该死!”忍不住低咒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飞速朝着军营的方向而去。
军营内,曲烬翻身下马,将槐里抱进了营帐中。
李拣紧随其后,刚想开口询问,就被曲烬一个眼神制止了。
“将随行的大夫叫来,快!还有,派人出营地,上山的方向,去接应合卓。”曲烬将槐里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头也不抬地对李拣吩咐道。
“是!”李拣不敢怠慢,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曲烬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槐里的额头,发现烫的惊人,心中顿时更加焦急起来。
他解开槐里外袍的系带,又伸手去解他里衣的衣襟,想要看看他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口。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