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在今晚动手了。
“您是爱德华·肯威吗?”她对我说。
我的女房东——她名叫伊迪丝——敲响了我房间的门,随后站在门口,不愿再向前一步。她的脸毫无血色,嗓音颤抖,手指揉搓着围裙的褶边。
“爱德华·肯威?”我笑着说,“为什么要问我这个,伊迪丝?”
她清了清嗓子。“他们说有个人乘船来了这儿。那个人跟您的打扮很像,先生。他们说那个人是爱德华·肯威,布里斯托尔曾是他的家。”
她的脸颊又恢复了血色,随后红着脸续道:“还有些人说,那个爱德华·肯威回家来是为了报仇的,那些曾与他结怨的人都藏了起来,但其中有权有势的那些动用了关系来对付您——我是说对付……他。”
“我明白了,”我小心翼翼地说,“他们动用了什么样的关系?”
“一队士兵正朝布里斯托尔赶来,先生,他们预计将在今晚抵达。”
“我明白了。而且毫无疑问,他们会直接前往爱德华·肯威下榻的地方,而爱德华·肯威将被迫自卫,随后会有一场血腥的搏斗,不仅会死很多人,还会损坏很多东西,对吗?”
她吞了口口水。“是的,先生。”
“那么你可以放心,伊迪斯,今晚在这儿不会出现那种令人不快的场面。因为我相信爱德华·肯威会确保这一点。请记住一件事,伊迪丝,他的确曾经是个海盗,也做过不少卑鄙的事,但他如今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明白,想要改变看待事物的角度,就必须改变思考的方式,而他已经做出了改变。”
她茫然地看着我。“那太好了,先生。”
“现在我该走了,”我告诉她,“而且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太好了,先生。”
我的床上放着一包我的行李,我拿起来,挂在肩头,然后又改了主意。我挑出了必要的那些东西:头骨和一个小钱袋。我打开钱袋,将一枚金币放进伊迪丝的手里。
“噢,先生,您太慷慨了。”
“非常感谢你的款待,伊迪丝。”我说。
她让到一边。“这儿有后门,先生。”她说。
我在路上走进了一家酒馆,寒鸦号的划手长正在那里等候我的命令。
“伯特威斯尔。”
“我在,先生。”
“今晚让寒鸦号进港。我们要走了。”
“遵命,先生。”
我去了仓库区,穿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