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抓住他。”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担心他会认为这是在责备蒙特雷县警署。
“而且还会有人丧生。我们真他妈的幸运,没有人受伤。凯洛格的计划会导致一场枪战。我在想,幸好佩尔不在那儿,否则那里一定会血流成河。”他将双臂抱在胸前——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这真讽刺,因为他此刻还穿着防弹背心。“你放弃了此次行动的控制权。这是你的行动。”
“让给了温斯顿吗?”
“是的,没错。他只是个顾问,但似乎他在负责整个案子。”
“他是专家,迈克尔。我不是,你也不是。”
“他真的是专家?对不起,他只会谈论邪教心理,只会谈理论概况。我可看不出他如何缩小抓捕佩尔的范围。只有你才能做到。”
“看看他的资质吧,他的背景资料。他的确是专家。”
“好吧,他是有些洞察力,这很有用。但他这个专家还不够格,因此一小时前他没能抓住佩尔。”他放低声音继续说,“听着,在旅馆那边,奥弗比支持温斯顿。很显然——他想派温斯顿上场。联邦调查局和你的老板给你施加压力。但我们以前也应付过这样的压力,我们俩一起。我们本可以联手胜过他们。”
“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我是出于别的原因而顺从他吗?”
奥尼尔移开了视线,这是一种表示反感的姿势。
人们不仅是在撒谎的时候感到有压力;有时,在讲述真相的时候也会感到有压力。“我是说,在行动过程中,你给了凯洛格过多的控制权。而且,坦白地说,你让他控制了你自己。”
她厉声答道:“因为他让我想起了我丈夫?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我不知道。你自己说吧。他有没有让你想到比尔?”
“这真是荒唐。”
“是你自己提起的。” 棒槌 学堂·出 品
“好吧,除了与职业相关的判断,其他都不关你的事。”
“行,”奥尼尔给出了简短的答复。“我只说职业判断。温斯顿大错特错。而你明知他有错,却还默许了他的意见。”
“‘明知’?在汽车旅馆,大家对战术行动的胜算也只有55%或45%的把握。我刚开始是有别的想法,但后来改变了。任何好警官都有可能改变主意。”
“但得有理性。要经过合乎逻辑的分析。”
“那你的判断呢?你有多么客观?”
“我?为什么说我不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