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到,李戚容盯着神情失落的他语塞片刻,“……什么女秘书?”
时灼二话不说将照片塞进他手里,继而趁着对方低头认真看照片时,侧身动作利落地挤入打开铁门内,弯腰搂住奥利奥高昂的脑袋揉动起来。
李戚容拿着照片语气冰冷地抬头,“这个世界上男人要是靠得住——”嘲讽的话说到一半停下来,李戚容不满地蹙起眉来斥责他,“谁让你进来了?”
时灼恍若未闻般直起身体来,低落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甘心:“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李戚容的注意力再次被转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同看傻子一般,“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男人这辈子就只爱一个吧?”
时灼神情无助而又茫然地望向他。
这副模样落在李戚容眼里,倒有些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无端端生出浓浓的说教心思来,李戚容强行拽过他的手朝院中走,“你跟我来。”
时灼就跟着他进了宅邸的内厅里,坐在沙发上足足听他说了一小时。如若不是有人进来端茶倒水,时灼差点就在沙发里听睡着。
因而当侍从弯腰将茶放在桌边时,他立刻就强忍困意抬起眼皮问:“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把茶换成咖啡?要味道最浓最苦的那种。”
不等侍从恭恭敬敬地出声应下,李戚容就先横眉竖眼地拍桌怒道:“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喝咖啡,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
时灼连忙敷衍地点点头,憋下即将冲口而出的哈欠,换上苦大仇深的表情喃喃道:“我难受。”
“只有味道最苦的咖啡,才能麻痹我这颗受伤的心。”他强行补充。
“……”
“你喝,让你喝行了吧。”李戚容没好气地瞪向他,头也不回地吩咐立在桌边的侍从,“去给他泡杯黑咖啡。”
后者领命从会客厅中退了出去,时灼就在阵阵上涌的困意中,开始了对那杯咖啡的漫长等待。只是咖啡还没有送来,李戚容就先被管家叫走了。
剩下时灼单独坐在沙发里时,他一秒收起脸上表情站起来,却也没有贸然在监控下进入内宅,而是穿过会客厅去了宅子的后院。
后院中分工明确的下人忙碌来往,时灼手撑下巴坐在台阶边观察片刻,随即起身去找院中的电路工人搭话。轻松从对方话中套出电闸位置,他又去陪撒欢的奥利奥玩了一会球。
约么十五分钟以后,时灼就带奥利奥去找管家说明,奥利奥心爱的球掉在院中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