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去了,怎么偏偏就死心塌地喜欢你呢!池哥你说说看,我策哥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棒球棍越想越生气,显然已然忘了自己是来陪兄弟借酒消愁的。
他想到那年冬日的深夜,他和许策站在路边等车,吃饱喝足的小猫们走到他们脚边喵喵叫了几声,许策神色温柔地看着小猫,昏黄的路灯下,好看得像是画里才有的人。
上车后,棒球棍用余光偷偷瞄了许策一眼,因为离得近,这才发现许策的状态十分不好,整个人极度消瘦,眼睛下覆着一层淡青色,虽然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许策的脸颊和嘴唇依旧苍白得没有血色,锁骨上方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伤。
棒球棍难过地回忆完,又难过地闷了一大杯酒,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心里想到的那些画面,竟然从他嘴巴里跑了出来,然后…全部都被池越听到了!
棒球棍慌乱地看着池越,虽然之前也给池越提过几句,但如此详尽的细节版,他可是一直藏着捂着没敢说过呀,怎么办!现在打电话给我策哥道歉,还来得及吗?
池越的喉咙犹如被利刃划过,他狠厉地瞪着双眼,不想让眼泪涌出来。
他对许策好吗?
一点也不不好。
真的,一点,也不好。
当年,如果许策遇见的是另一个人,一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爱,更多的陪伴,更多细致的照顾,至少…在他一个人悄悄躲起来哭的时候,能被爱他的人及时发现,然后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
池越痛苦地捂住脸,自私地想,就算是这样,他也绝对,绝对不会允许,许策爱上比他好千倍万倍的人。
尽管,他是那么糟糕的一个人。
池越的心痛到极点,他任由自己清晰又深刻地想起俩人重逢后,他对许策做过的那些事……
多少次,他一旦想到个开头,就逼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胆小怯懦得如同把脑袋埋在砂砾中的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以为,只要不去想,那些卑劣的,他亲手对许策做过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许策,“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不要在这里表演旧情复炽的戏码。”
他听到身后的许策小心翼翼地问他:“小崽,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煲了汤,带回去喝点,好不好?”他不予理会,车门径直摔在了许策面前。
他用一只手恶意地,挑逗地摸着许策,另一只手掀开许策的衣服,见到许策腰腹处青紫的伤痕。他一把推开许策,许策被这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