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如果死了,你的孩子们也很难活下来。”
闻听此言,负子蟾大受触动,心中的戾气荡然无存,含泪拜谢道:“多谢恩公。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言毕,负子蟾扒开废墟,将孩子们都弄出来,仔细数了数,九百九十九只一个不少,这才长舒一口气,大舌头一卷,便将所有的孩子又扔到了自己背上,一瘸一拐的朝演武场下走去。
贤王府的老管家冷着老脸下令道:“来人呐!将这没用的孽畜关进笼子里,饿上一年半载,吊着一口气别死了就行。”
贤王府的一群护卫冲过来,甩过来十几条带着鹰爪利钩的绳索镶嵌进负子蟾的皮肉中,将她庞大的身躯拽翻在地,不管不顾的拖起来就走,在地上留下一条鲜血淋漓的痕迹。
负子蟾面如死灰但却不敢反抗,一年半载虽然饿不死她,那她这九百多个孩子尚且年幼,能活下来的百不存一,作为母亲倘若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相继死掉,那简直比杀了她都痛苦百倍。
方腾的目光与负子蟾的目光交汇,负子蟾的目光中没有了凶戾之气,有的只是难以言表的哀求。
方腾心中不忍,大喝道:“我改变主意了,这场考核既分高下,也分生死,我可没说要放过这癞蛤蟆。”
方腾一记掌刀切下,将十几条带着鹰钩利爪的绳索斩断,一脚便将庞大如山的负子蟾踢出了帝都,落入了幽暗的海底深处。
“小子,你敢放跑八贤王豢养的兽宠,是不是嫌命长活的不耐烦了?”贤王府的众多护卫神色不善的朝方腾围了过来。
方腾长眉一挑,挑衅的笑道:“怎么?你们也想上来和我比试?真当小爷好脾气?上来几个我杀几个。”
听到这番话,众多护卫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踏上演武场半步,玉面郎君的战力之强有目共睹,巅峰状态的负子蟾都险些丧命,他们冲上去和送死没什么分别,只好灰头土脸的退了回来。
啪!
白贤王将满满一壶酒摔在地上,怒不可遏道:“这些酒跟马尿一样难喝,根本不合口味,坏了本王的好兴致。本王要喝天子醉。”
闻听此言,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负责端茶斟酒的宫女吓得面色煞白,诚惶诚恐的解释道:“贤王,天子醉是宫廷御酒,是专门给陛下和皇后准备的,其他人喝……不……不合规矩。”
“大胆贱婢。”
八贤王目光冷厉,甩手便给了宫女一个耳光,打的她嘴角溢血跌坐在地,八贤王不依不饶,盛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