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飞一般跑出去,不小心碰到人也顾不得说一声对不起了。
还有最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乔进不知哪里来的速度,穿出大兴宫,直奔大兴宫马路对面的大兴河。
烙腮胡子一伙人还在大兴宫门口等着听见那动人的声响,烙腮胡子看到乔进飞奔出来,惊愕一声道:“那人怎么了,跑那么快?”
烙腮胡子身边的年轻人道:“胡子哥,那不是偷手机那个家伙吗?一定是被人发现了。”
其他人也起哄道:“这家伙一看就是一个笨手笨脚的人,不被人抓到才怪呢?”
可是烙腮胡子却大声骂道:“混蛋,我们都让这家伙给骗了,这家伙不是偷手机的,而是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小子,他又来坏我们的事了。”
“怎么回事?胡子哥?”众人问道,络腮胡子在乔进手底下吃过亏,他们的印象当然没有络腮胡子来的深刻。
“我们安放的炸药被这小子给起了。”
烙腮胡子话音刚落,就听到河边砰然几声巨响,水花溅出老高,落到路面上,行人听到声响,向河边拥挤,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也有意要去看看,烙腮胡子从后面踹了年轻人一脚道:“你看个头呀,还不赶快跑。”
然后自己先钻入了那辆灰色面包车,其他人也马上明白什么似的,跟着烙腮胡子钻进去,无声无息消失在人流之中。
乔进蹲坐在岸边,喘着粗气,浑身被刚才的水花溅的湿漉漉的,一伙人围着他问这问那,他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那辆面包车开走,用力捶了一下地,自然自语道:“让烙腮胡子给跑了。”
“你刚才抱的是什么?”
“难道有恐怖袭击吗?”
“是你想炸鱼吧?”
“……”
各式各样的问题都有,乔进不知道回答什么,他不想给众人解释什么,担心大家听了实情后害怕,影响过年的氛围。
这个时候,有几个执勤的公安民警过来,看着一脸狼狈样的乔进,道:“请您跟我们到局里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乔进跟着公安民警准备上那辆警车,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也站到了警车门口,道:“打扰了民警同志,我是督启电视台记者肖涛,今天采访街头春节民俗,忽然发生了这个事情,我想做一下采访可以吗?”
民警道:“奥,是肖大记者呀,我们经常看你的节目,深刻实用。”
另一个民警也道:“不但人长的漂亮,节目主持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