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们没法及时赶到。我们只能依靠县里的特警队。”
“迈克尔,你给他们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凯瑟琳和我还有些关于抓捕的问题需要解决。”
“什么问题?”奥弗比不耐烦地问。
她解释了行动的风险。这位加州调查局局长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却摇了摇头。“佩尔已是瓮中之鳖。”
凯洛格也坚持采取行动。“我真的认为我们等不起了。他已经从我们手中逃走两次了。”
“如果他觉察到我们的任何行动迹象——他只要往窗外看一眼就足够了——他就会负隅顽抗。如果他找到一扇通往隔壁房间的门——”
“确实有这样的门,”卡拉尼奥说,“我问过了。”
丹斯朝他点点头,赞赏他的主动性。她接着继续说:“他会劫持人质。我是说,我们应该派一个小组到街对面的房顶上去监视,或派人假扮成客房服务员,静观其变。等他一离开,我们就跟踪他。他会来到一处人少的路口,我们可以在那里堵住他,两面夹攻。他会投降的。”
或者在枪战中被击毙。无论哪种方式……
“他非常狡猾,不会上钩的,”凯洛格表示反对,“我们得在汽车旅馆打他个措手不及,我们要行动迅速,这样他就会放弃抵抗。”
丹斯苦涩地想到,这是我和凯洛格之间的第一次争执。“佩尔愿意被捕后再回到凯匹透拉监狱去吗?我不这样认为。他会反击的。全力以赴地反击。那三个女人告诉我的一切让我对此确信无疑。他无法容忍被别人控制或关进监狱。”
迈克尔·奥尼尔说:“我也知道那个旅馆,很容易就能成为抵抗的据点。我认为佩尔不是那种可以通过谈判而成功抓获的人。”
丹斯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她有一种强烈直觉,认为行动过快反而是一种错误。但是面对丹尼尔·佩尔,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本能。
奥弗比说:“我有个想法。如果我们真的遇到了抵抗,那么‘家族’里的三个女人会怎么做呢?她们会愿意帮我们跟他谈判吗?”
丹斯坚持说:“佩尔为什么要听她们的?8年前,她们从没影响过他。她们现在肯定也无能为力。”
“但她们是佩尔最亲密的家人。”他向她的电话走过去。“我来给她们打电话。”
她最不希望看见的事就是奥弗比吓唬她们。
“不,还是我来吧。”丹斯打通了电话,跟萨曼莎介绍了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