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会让你们死，不告诉我，我会让你们活，两个答案，你们可以任意选一个。”

陈北航声音轻微，但却如恶魔低语，让人听过之后，浑身打颤，如置身冰窖之中，寒意刺骨。

两个很简单，仿佛倒过来了一般，但两名红衣教徒却是知道，这个答案很正确，对方也没有说谎。

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面色决绝，两人同时伸手一抹，一柄小刀浮现出手心，向脖子上抹去，准备直接自杀。

然而……

“唰！”

他们快，陈北航的速度更快，对方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指向他们的脖颈。

紧接着，他们便感到小刀再也难以此曲，前方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抵挡住小刀的前进方向。

一指成气流，这也是武之大成的表现，放在古代便是一阳指的功法。

“你们似乎不喜欢听人说话，那么就对不起了！”

陈北航笑容灿烂，伸手一指，几道气流同时向对方身体切割。

鲜血四溢，坚韧的身体，在这几道气流之下，四躯都被切割出来一道道痕迹。

只差一点，两人的四肢就要彻底消失。

但即使如此，两人也是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仿佛被人翻了盖的乌龟，看起来憋屈十足。

“好了，现在你们就不能逃跑了，我开始问你们问题，每问出一个问题，若是不答，就会在你们身上割出一刀，直到千刀万剐为止，选择就在你们手上。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

接下来，陈北航笑容灿烂的玩起来，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不过参加游戏的玩家只能选择真心话，否则身上的肉就会一块一块割离。

旁边情报组织人员毛骨悚然，看到这一切，仿佛看到了人间地狱。

对情报组织人员他们也曾做过逼供，也千刀万剐过，但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如此冷漠的存在。

仿佛这世界一切，都未曾在对方眼中。

两名红衣教徒早已绝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陈北航的逼问之下，一条一条的消息吐出，到最后彻底没有利用价值。

“北郊钟楼吗？”

陈北航站起身子，望着遥远的北方，转身向钟楼走去。

而在他后方，凌霄则是随手一抹，血红色的三棱军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鲜血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