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读取了她的过往，他才不免生出一丝怜悯。
他只读取了她五百年的信息，但这个五百年，却也只是无数个‘五百年’中的一个，再往前，还有第二个五百年、第三个五百年、第四个五百年……直到无穷无尽的彼端。
轮回转世，一切成空；爱也成空、恨也成空。
其身上寄托的神国权限，反而是无尽轮回的道标，生生世世、无止无休，只要轮回未坠、神国不崩、苍天不死，就绝无尽头。
到这里，夏林又理清了一些神国运行机制的规则。之前他不曾留意这些权限狗的情况，但如今看来，先前的时候反倒是先入为主了。
窥一斑而知全豹，处一隅而观全局。
这个权限者如此，其余的权限者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与她们有所交集的人，更是这场收割中的一部分。
普通人如韭菜割了一轮又一轮，那么这些从普通人中诞生的权限者，怕不是能重复利用的碗筷盘碟烹饪工具。
如此一来，那天晚上，神国机制作出干扰的情况也可以理解了。
韭菜死多少，这个神国的主人不会在乎，因为这对祂来说不过是地上随时可以长出来的玩意，但这些碗筷盘碟烹饪工具只怕是唯一。
没了韭菜不过是等待下一次生长出来，但没了唯一的碗筷盘碟烹饪工具，就会是一件不小的问题。
单独要杀律者，恐怕等同于砸碎对方的碗筷盘碟烹饪工具，但要是一块杀，那就是惊醒主人家的情况。
无论是哪一种，对夏林来说都不怎么好。
“只能让该死的权限者死去，不该死的动了就会引起注意？”
“这还真是一盘近乎死路的绝望棋局啊！”
（PS：我估计，准备又有人在书评中骂我居然敢写死纸片人老婆了……翻了一下书评，有一个骂我写死莫甘娜的，说为什么不写死那帮天使，说超神中的天使不也是杀人的么，说什么为秩序杀人更多……所以说，和对这种观念解释简直浪费时间，估计有人更认同超神中恶魔提出的堕落自由，而讨厌秩序。）
（毕竟，现实中就太秩序了，没法滋油民煮的他们，也只能在书中幻想一下。）
（算了，说这么多也没用，反正我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了，我该怎么写就怎么写）
（顺带提前说一声，这一卷就受不鸟了，那等写DXD的时候估计更受不了，反正我打算在DXD中搞霹雳反派洗地，洗干净里面各个神系势力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