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一整晚,我不是在看着天花,就是趴着看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围观,也
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总是有人在干我。终于把一个人哄到射精,另一人又接上
来,把他硬挺的阳具插入我还没闭的洞;乳头被玩到红肿,碰一下就很痛,可
是他们继续又扯又拧,没人发现我的疼痛;肛门被插到失去感觉,小穴也肿起着,
阴道被反覆抽插到麻木。
我尽量配他们,装出舒服的样子。随着时间过去,我精疲力尽,再也叫不
出声,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确实累了,总是有种晕过去,又被干醒的感觉。
一晚上每一次在梦中醒来,都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身体,用阳具或其他东
西探进我的小穴和后门……
睡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有人喘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点,传来一点光
亮。然后才感觉到全身酸痛不已,肛门里还有东西插着。仔细看了一下,却发现
是陈副院长,正惊慌失措的掩饰着什么……
似乎,是个相机!
「不要……」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你醒了?……对不起啊,我一个人闲着没事……」
望着他手里的相机,很大的机身和镜头,一看就很贵的感觉。
「你偷拍我?!」
「没有,没有……」陈副院长似乎很怕的样子。
我忽然有点想笑,操都操过了,还要偷拍,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其他人呢?」我问。
我环视週围,看来他们两个已经离开了,摸摸自己身上,昨晚的精液干在皮
肤上,脸上和胸部佈满了干结的白块,头髮打结在一起,全身又脏又臭。后面还
被塞了个按摩棒,同时还在震动,屁屁火辣辣的疼。
陈副院长:「他们都走了,你要洗澡吗?」
真的全身酸痛,白了他一眼,把按摩棒从屁眼里抽出来,那里几乎不拢了,
真的好难受。
洗澡过后来。陈院长还在那里等我。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在拍我?」
陈副院长再次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不起……」
「有什么好拍的……脏死了……」
我有点害羞,忽然和一个人独处的感觉,让我再次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