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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媒花

接近大脑。”

克彦有一句话梗在喉咙没说出来,那就是:“你曾经被几个人掏过耳朵?”

可是,他明白,说出这句话,就会侮辱到由纪子,所以他又把它吞了下去。由纪子说过:“我不让任何人帮我掏耳朵。”克彦觉得自己必须相信她说的话。

“但是,如果耳朵痒的时候而不让人掏,难道你不会觉得急躁难耐?”

克彦担心两人现在成立的柏拉图式爱情,会不会让已经知道性爱滋味的由纪子产生“隔靴搔痒”的感觉。

“自己的耳朵可以自己掏啊!”由纪子毫不拖泥带水地说道。

“咦!”克彦哑口无言。

由纪子接着说道:“我觉得男女之间所需要的是日常生活中的存在感。”

“日常生活的存在感……?”

“像耳朵之类的器官并不会时常痒。对我来讲,值得我去爱,去信赖的男人并不是让我倾吐苦恼的对象,而是能够和我聊聊日常生活中极为普通的话题之人。比方说,像我和你谈到旅行、服装、朋友和烹调的事时,我也会觉得你在我真正困扰的时候,也能让我去找你商量,并且伸出援手。在那个时候,能否实际上获得帮助并不是重点。不是碰到困难的时候,任何人也不晓得谁会帮助自己。不过,凭女孩子的直觉,我觉得,当我自己遭遇到困难时,你一定会舍弃其他女性,优先来解救我。你的确具有那种存在感和魅力。”

换句话说,就是克彦有可以让由纪子期待的存在感。但克彦心想,要是由纪子陷入绝境,自己果真会伸出援手吗?就算想解救她,如果处在不能解救她的环境之下,又该怎么办?这是爱与责任的问题,但由纪子以可以期待的心情,解救了克彦自己伴随着责任感的苦闷。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请说。”

“这问题可以作为我写小说时的参考,你可以轻松回答,不用太严肃。唔……就是说,你什么时候会耳朵痒?”克彦觉得这是个非常没有礼貌的问题,他问得诚惶诚恐。

“嘻嘻……”由纪子嫣然笑道:“换句话说,你是在问我,什么时候想和男人睡觉,是不是?”

“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克彦对于由纪子如此大胆的回答,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那是在我生理上对男人有感觉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对什么样的男人会有生理上的感觉?”

“看情况而定。有时对男人穿着制服的时候会有所感觉,有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