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怀疑服务质量，还不如收费，用高素质的服务来扩张用户。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李世玉并没有直接这样肯定的回答，而是说道：“现在这两个方案离上市还有一段距离，你先做一个调查，再提交给集团智囊团讨论吧。”

这是长久以来李世玉养成的一个良好的习惯，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情，都要避免拍脑袋决定。

格雷点头称是，将李世玉的话记在本子上，老板的话虽然不是一定对，但是用笔记本记下来，目的并不是要以后一成不变的照搬，而是表达对老板的尊重。回头就安排人去做调查，看应该怎么做推广效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