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明“哦”了一声，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去。
“叶三公子和林少爷来夜色找过你。”
苏青柠拉门的手顿住，回头望着她。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也没说，是经理大嘴巴，说你被肖总花了两百万包夜。”
她顿了顿，眼神漂移，“林少当场砸了酒杯，还与别的包厢客人打了一架。青柠，他是你的初恋男友，是不是？”
“都过去的事情，他现在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她变相承认，汪明明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怨怼，苏青柠没有看到。
“还有，明明，在夜色我是小青，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有些话点到为止，她不相信林北晚能在昏暗的灯光下认出浓妆的自己。
她怀疑是汪明明出卖了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收拾书包坐车去了学校图书馆。临近期末，大家都在准备考试，苏青柠旷课次数太多，需要恶补的地方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