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不起我,还曾经帮过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现在只后悔那时为什么要帮助你,为什么没让你早些死在宗祠里!”胥有容恨道。
都极却丝毫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说道:“如果我那时便死了,你的王兄也活不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胥有容心中忽然生出更大的不安。
“你不知道?”都极忽然笑了一声,“也是,一个父亲虽然做了龌龊的事,却是不希望自己儿女知道的。他希望在你们面前显得英明伟岸呢。”
他骤然敛了笑:“你的王兄在十三年前本来就该死了。他得了一个没有医药能治得好的病,要靠换亲族的血才能活下来。你和你父母的血都不合用,你猜他是靠谁的血才活到了现在?”
胥有容的脸骤然白了,下意识就想摇头。
都极钳住她的下颌:“你串起来了是不是?你那好父亲当然不能让你知道,否则他该怎么向你解释,他不是因为失误才把我忘在宗祠里,也不是为了给他儿子换血,才不得不把我放出来。他是真心实意的,想把自己的幼弟生生饿死在宗祠。”
胥有容拼命挣着,她眼睛里淌下泪来,想说些什么,但钳在她下颌上的那只手虽瞧着纤弱,却坚实得像铁钳。
都极在她眼泪滑落到自己手背前松了手,继续道:“算一算,你的兄长距离上次换血已经过去快五个月了。再过一个来月,如果他还不回来,估计也就没命说以后了。”
“所以你如果有办法联系他,最好让他乖乖回来。”
胥有容强令自己收了泪,擦了擦脸,声音里还带着哭意:“我就算有办法找他,你把我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