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这条路感兴趣。但毕竟他问起过我的意见,又认为我是合适的人选,我总该有所表示。
我在早先那个土著女人打理的鸽子笼旁找到了他。他站在那儿,调试着自己的袖剑。
“你这些同伴还真有意思。”我开口道。
虽然他皱起了眉头,但他突然亮起的眼睛却暴露了事实:看到我,他很高兴。
但他却说:“你活该被藐视,爱德华。你像我们中的一员那样招摇撞骗,却为我们的事业蒙羞。”
“你们的事业又是什么?”
他试了试他的袖剑——弹出又收回,弹出又收回——然后转头看向我。
“简而言之……我们杀人。圣殿骑士和他们的同党。那些人想要掌控世界上所有的帝国……还宣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和平和秩序。”
没错,我以前听过类似的话。那些家伙想要控制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而我还和他们分享过食物。
“听起来就像杜卡斯的遗言。”我说。
“你明白了吧?事实上,他们为的就是权力;为的是统治别人,夺走我们的自由。”
自由——那可是我非常、非常珍视的东西。
“你加入这些刺客有多久了?”我问他。
“有好几年了。我是在牙买加的西班牙镇遇见安·塔拜的,他的才智让我信赖。”
“这些都是他的主意吗?我是说,你们的组织?”
基德咯咯笑了起来。“噢,不,刺客和圣殿骑士的争斗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战场遍及全世界。这些新世界的土著和我们的人生态度很相似。欧洲人来到新世界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联手对敌。文化、宗教和语言会将人们区分开来……但刺客的信条能跨越任何边界。那是对生命、对自由的热爱。”
“听起来有点像拿骚,不是吗?”
“近似。但不完全一样。”
我们分别的时候,我知道这不会是我和基德见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