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乳交融了一次以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在箱根的后四天,我们除了去了去山上大涌谷泉池看袅袅的白烟外,绝大多数时候都呆在房间里,像是藤条般缠在一起,缠绵到一分钟也不肯离开,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不用再长相牵挂。
甜蜜的时光总是一闪而逝,回东京的路上我无言地靠在叶知秋肩膀上看窗外划过的风景,离别的惆怅在心底逐渐化开,浓成一幅泼墨山水作。叶知秋则紧紧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一亲,也沉默看风景。
回动静那一晚,我们去了我妈的演出,我妈如一只轻盈的蝴蝶飞翔在热爱的舞台上,而艺术没有国界,我能感觉到底下的群众发自内心的欣赏中国的传统舞蹈,他们报以了潮水般热烈的掌声。
台下叶知秋凑过来问我,“桃花,你会跳舞吗?”我点点头,笑得很有两分得意,“那当然,在美国的时候我还是啦啦队的,放了学就去跳舞。”我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叶知秋你不知道吧?啦啦队的队员身材都是很好的哦,我的身材好不好?”他也冲我神秘眨眨眼,笑得暧昧,“这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回到酒店以后,我在翻看这次拍的照片,我妈趁着卸妆的空挡坐下来,状似无意地问我,“用了没?”我头也没抬,“用了。”“还有呢?”“用光了。”“果然是年轻人。”我妈嘟嘟哝哝,飘进了卫生间,不久之后开始哼起轻快的小调,我想她一定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的红霞,怕我太难堪,才刻意离开。
临上飞机前,我把心中盘旋很久的问题抛出来,“叶知秋,陆蕊她……对你还没有死心对不对?”提到陆蕊,叶知秋神色有异,明显饱受困扰,“她是犟脾气,说到做到,十五岁那年跟她爸吵了一架,她爸一生气就说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叫爸爸,没想到后来整整一年,她一声都没喊,后来是他爸自己认错,我们劝了很久,冷战才算结束。”他揉了揉额角,忽然澄澈的眼盯着我看,“桃花,请你原谅我有时候对蕊蕊的纵容,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不愿意接受现实,总是在反抗,到最后受伤的总是她自己。”他双臂紧紧环住我,在我肩头叹了口气,“我什么都看在眼里,但是桃花,我已经把蕊蕊当成亲人,我没法说出决绝的话,毕竟她的童年已经那么不快乐,我想用我的方式,一点点的让她接受,接受我喜欢另一个人的事实,你明白吗?”我怅然地拥紧他,点了点头。
回学校前我打了个电话给jessica,分享作为成为一个女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