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却是正在这刹那,不远处突然扬来一道不悦的嗓音,“陈宴!”
陈宴眼角蓦地挑了挑,眼底卷出几丝阴沉和讽刺。
那道嗓音再度紧急扬来,“我女朋友就在那卫生间里,你这是要踹门进去?”
陈宴神色阴冷而又淡漠,勾唇阴冷的笑了一下,足下蓦地用力,丝毫不顾不远处那急速奔来的人,一脚将卫生间的门踹开!
刹那,卫生间的门被大力冲击而开,门内的把手猛然的撞向门后的瓷砖墙壁。
陈宴的目光迅速朝里落去,便见卫生间里的不远处,一名女子被外套裹住了脑袋,蹲在地上,正瑟瑟发抖的尖着声音大叫。
那声音尖锐极了,音调也毫无半点圆润与美感,与他深埋在记忆里的熟悉嗓音完全不同。
他记忆里的嗓音温柔极了,柔美极了,也无论是带着喜怒哀乐的各种情绪而发出的声音,也绝对不像是这种尖锐得像是市井泼妇的感觉。仟仟尛哾
陈宴神色微动,微诧过后的眼底,顿时染上浓烈的失望与阴狠。
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女人,他还必须得上前去将她的外套从她的脑袋上拿下。
他必须,看到她的脸,亲自确定。
那个女人已经从他的眼前消失得太久了,也纵是所有人都含沙射影的告诉他她已死亡的事实,他仍无法真正的接受,以至遇见每一个叫周棠的女人,他的心都忍不住在狂烈的叫嚣。
曾也以为,如今的周棠没钱没势,对他也从没拿出过半点真心,她的那些所有的把戏和逢场作戏,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但却不打算拆穿。
他在陪她演戏,也愿意陪她演戏。
他那会儿觉得,枯燥烦闷的日子里,陪女人演演戏也停好,上上床也行,那女人虽有两面,但至少故作的温顺与讨好,至少是让他觉得顺眼而又愉悦的。
他也以为,自打和周棠重逢,他便能彻底报得周棠当年的抛弃之恨,他也以为,他已经强大得可以只手遮天了,周棠也永远都会被他禁锢在身边寸步不离了,他以为,周棠终于可以永远永远的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却不料,他的一念之差,竟造成了这种局面。
思绪至此,陈宴阴冷的眼变得复杂极了,甚至眼角处有轻微的烈红。
他开始抬脚朝那卫生间里瑟瑟发抖的女子迈去。
则是这时,身后那急速奔来的男子一把推开他并奔上前去,当即将卫生间里那蒙头尖叫的女子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