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黑,也看不到对方的模样,看轮廓应该是个身体很健硕的男人,穿得很像是狱警的衣……”
“请不要撒谎,房间内当时只有你一个人的痕迹,不可能有其他人去过。”
林薇抬起苍白的脸望向对方:“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弗里曼死的时候,屋内只有我一个人的痕迹?如果你想说我是自杀,那么弗里曼也完全有可能是自杀。”
对面的男人听完林薇的说辞,冷峻着脸说道:“那个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到你的房间,看守的人员可以彼此作证。”
林薇低下头,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才道:“要么是我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阴谋,我不会自杀的,我没有理由自杀,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不是那些狱警,不代表没有放其他人进……”
“请你不要做无端的揣测,”男人打断她,冷声道,“你当然有理由,现在外面都在猜测我们是在杀人灭口,恕我直言,即使你这样做也改不了什么。”
“我知道,”林薇重新抬起脸,“你们根本不害怕这种揣测,敢污蔑我在皇家晚宴上杀人,怎么会怕这种揣测吗?只不过以后,想要参加皇室晚宴的人就要多想一想,会不会和我有一样的待遇。”
“请你不要试图偷换概念,没人冤枉你,一切都是你杀人之后的自导自演,我们从始至终都是按规矩做事,这种事情我见多了,你想要耍这种手段不会有用的。”
林薇闻言深吸了口气,随即平躺下来,闭上眼,说道:“我累了,这位警官请你回去吧,我没兴趣和蠢货说话。”
“你……”
男人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之所以无法控制火气,是因为不但要面对上面监护不力的问责,还要应对外面的舆论,他做了这么久的事情,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案子。
对方的影响太大了,根本不能按照普通人的方式去对待。
那群记者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警官,林薇的律师要求见他的当事人。”
凯因斯扶着额头,说:“让他等一等,我去请示一下。”
出了这种事情,上了法庭不知道要被律师怎么攻击,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头疼,大人物的律师们都和苍蝇一样烦人,总是追着鸡毛蒜皮的一些细节不放,搞不好他还要被追责。
林薇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律师,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