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肉棒将白霜的花穴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司徒空在开始冲击时抓着白霜反
剪在身后手臂,将她低伏着身体拎了起来,这时蓝星月才发现,白霜依然充血肿
胀的花唇间空空荡荡,她才赫然发现,原来象刚才一样,司徒空将凶器刺入白霜
的后庭。刚才她感受过那种似乎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痛苦,顿时脸上的惶恐关切之
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头一热,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没那么痛的。」
她竭力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事的,别担心了。」无论她们能否冲破黑暗重见光
明,但此时黑暗却依然将她们重重笼罩,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她们之间说的最多
的一句是「没事的」。在白无瑕满心喜悦地等待着母女、爱人的重逢,她们互相
扶持着依然还在炼狱之中蹒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静也保持不了,菊穴被猛烈地抽插,那种强烈的膨胀
感,令依然骚痒着的花穴更加难受。她咬牙坚持着半晌,终于呻吟了起来,起初
还是低低的呻吟,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响,源源不断的爱液从敞开的花唇里涌出,
滴落在蓝星月的花穴、大腿还有小腹上。
看着白霜难过的样子,蓝星月忧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没事的,阿姨,没
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没事的。」
白霜呻吟着,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
后,以后别和无瑕说。」白霜并不知道女儿也看到过此时正在放的那录像,做母
亲总希望在女儿面前表现得完美一些,虽然在女儿的面前曾被强奸,但她表现得
坚贞不屈,她不希望女儿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这样淫荡的时候,而眼前的人,却
恰恰与女儿有着极亲密的关系。
蓝星月哽咽着道:「我不会说,不会说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亲,真的,
真的。」
听到蓝星月的话,白霜松了一口气,她正想任凭欲望彻底的引爆自己,突然
司徒空猛地一推,顿时她扑到在蓝星月身上。「不要!」她叫着,但肉棒依然从
她菊穴中抽了出来,这一声「不要」,是欲望驱使还是不想身后的男人去侵犯蓝
星月,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事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