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骚臭,多数人受不了那种味道。
三飞之中最难得一见的是飞白,也鲜为人知,相传它是猴子的眼泪,灵猴源自温吉古,双目两点红光,能摄人魂魄,它的泪水同样有催眠致幻的作用。
在同益古镇,很多惯使幻术的巫师,或多或少都会用一些高家的飞白粉。
“我,我这儿还剩了一点臭蕨花孢,没准能派上用场”。
李八眉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你留着这玩意儿干吗?”。
他声称家里有老鼠,比猫都大,一般耗子药不灵,都吃上瘾了。
这老小子真是雁过拔毛,什么都往兜里装。
说干就干,天亮前要是赶不回圣女寨,就等着挨胡未红的训吧。
首先要找条绳子,大型的升降设备不好弄,又是铁架、又是绞盘,容易惊动别人。
“徐数有,找他借”。
“姑爷,这次回去你就不用跟着出来了……”。
胡广林不放心,万一我有个闪失,他可赔不起。
面对未知,是个人都会害怕,但倒瓶谷里的种种怪异却勾起了我的兴趣,而且据徐数所说,今天他和木雷大爷下去的时候,一条虫都没见着。
这可是个给自己长脸的机会,谁不去我也得去。
不能让兄弟们瞧不起,如今我孤立无援,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信服。
见我坚持,胡广林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现在他归我领导,便让我在山洞里等着,他和李八眉去拿攀爬绳。
进了洞,贺同志正在用小石片清理沾满泥污的铁爪。
“这是干什么用的,她腿不好吗?”。
我指了指龙女,她还是那个凡人不理的姿势,不知道是真睡假睡。
“她只要一犯病,下半身就使不上劲儿,必须绑在木棍上,借一点力,才能站得起来”。
很难想像,她是怎么一步步爬上雪山的?。
贺同志把大铁爪伸到我面前:“这个设计的用途在于抓地、防滑,但仍然不安全,你瞧她衣服上的那些泥,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腕部还有一处咬伤,有两个很深的牙印,象是犬科一类的动物。
“我问她要不要紧,她说没关系,一个小家伙干的”。
小家伙干的?。
胡小郎!
原来小狼崽咬的人是她,她就是那个比欢喜花更毒的人。
“你是在哪儿把她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