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陆续见过几回。
眼见着他看着老实内敛,有些曹寅的做派,康熙也觉得亲切,道:“你升了司仪长,本当在吏部排班陛见,今日倒是提前了。”
曹顺再次跪了,道:“奴才不才之身,庸碌无用,蒙皇上恩典,得了前程,不胜惶恐,早当来给皇上主子叩头谢恩。”
康熙摆手道:“朕不缺你的磕头,只取你的忠心,你大伯就是极好的臣子,朕使唤了多年,君臣相得,只希望你好好辅佐九贝勒,多加劝勉,让九贝勒勤快些,不说做皇家典范,也别让人说嘴。”
曹顺:“……”
这回是真惶恐了。
实在做不到啊!
他没有掩饰,露出自己的无措。
康熙见了,轻哼道:“都是你们这些人不知道劝勉主子,任由他懈怠,还陪着他胡闹,这身体才没有锻炼好。”
这是想起前日围场上九阿哥的“神来之笔”了。
对曹顺来说,还真是冤枉,因为他就没有去南苑。
不过既是皇上训了,曹顺老实认错,道:“奴才愚钝。”
可是曹顺有自知之明,九爷实在是也轮不到他们劝诫。
皇上这亲阿玛都不能让九爷勤快起来,更别说他们这些奴才。
康熙看出他性子老实,望向额尔赫道:“听说你如今都开十力弓,比在宫里时强出不少?”
额尔赫点头道:“奴才自在贝勒府当差,就改练了新弓,也得了黑山大人的指点,每日练箭时长翻倍,三年下来,总算不会再给皇上跟九爷丢脸。”
康熙听着,很是满意,道:“晓得自己的短处,学习旁人的长处,还能勤勉坚持,不错不错。”
他想到了额尔赫的阿玛领侍卫内大臣福善。
福善长子病弱,长孙人才寻常,比不得额尔赫这个次子。
偏偏额尔赫分家出来,只因为朝廷尊崇儒家,自己重视太子,八旗宗室与勋贵也都改了旧俗,不再是择子或幼子继承爵位家业,而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传承给嫡子。
康熙陷入沉思。
八旗的爵位,都是因军功封出来的。
像福善长子那样的人,就算继承了一等公,也没有办法补缺。
这勋贵袭爵,要不要再定下其他规则?
例如像福善家这样,长子补不了缺,不能随旗行走,就应该不准补缺。
可以由其他人代袭,如福善的嫡次子额尔赫。
不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