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亭子里,和童老爷子一样盘坐于蒲团之上,邪女指着格身边的勒长平说道:“要看病的是他。”
童老爷子见格勒长平自进来未发一言,阴沉着脸,总是用他那看起来很丧的黑长袍把自己包裹起来,他道:“什么病呀?若是一般的伤风伤寒,找大夫开两剂药,吃两天就好了。”
“要是知道是什么病,就不需要来找您了,不是么?”邪女道。
他又捋了捋长须,大概是认同了邪女的说法,他张开一张小桌板,又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脉枕放在小桌板上,对格勒长平说道:“小伙子,你过来,把手放在这里。”
“等等。”邪女道:“童老爷子,我们有言在先,不管你诊出我家公子得的是什么病,你都得保密,不然的话.........”
“这你放心,我童某人有我的规矩。”
格勒长平这才放心靠过去,他抬起手,撩开袖子,他的手指瘦长,昨夜匆忙间修剪过疯长的指甲,自从身体发生变化以后,他手臂上的毛发长得快而且“茂盛”。
童老爷子问道:“发病症状如何?”
“发起病来,如疯如魔,六亲不认。”邪女回答道,格勒长平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她的话让童老爷子一惊,他问道:“平时身体有何不适?公子可否自己回答?”
格勒长平侧过来脸,看了他一眼,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道:“感觉不到有什么不适。”
童老爷子不再发问,三人静默了半响,邪女问道:“如何?”
童老爷子摇了摇,看看格勒长平,又习惯性地捋了捋他的长须,道:“奇特,奇特,实在太特别了。”
“怎么说?”邪女继续问道。
“从脉象上看,你家公子除了身子虚了些,没有其他异常症状,可从面相上看,你家公子看似已病入膏肓了。”童老爷子看着格勒长平说道。
这样的答案并不使得格勒长平的满意,因为他早就知道。他暗想:什么医圣,也只不过是个跑江湖的罢了吧。长平收回手,连同,收回他的希望,他默不作声,坐回原来的位置。
邪女问道:“那到底是何疾?能治不能治?”童老爷子的一句话至关重要,随时就让邪女和格勒长平拔刀相向。
“老夫得进一步了解你家公子的病情之后再做定论。”他转身对小姑娘说道:“去准一盆热水。”
没想到小姑娘准备一木浴盆的热水,童老爷子抱来几个瓶子,没有任何说明和解释,就往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