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说完就已经绕着王驊站立的身边把车头甩正,王驊有点呆立在那看石涧仁娴熟的操控,其实说起来这小跑车车身精致,操控灵动,对石涧仁来说很轻松,然后就在他准备轰动油门离开的时候,王驊忽然一迈步,真的就偏腿跨进车座来,幸好这款车在座椅后面有俩猫耳一样的翻滚保护架让喝了酒还抽了烟草的王驊不至于摔下去。
石涧仁不算很意外,还是继续开车了。
深夜的人车都少了很多,所以跑车终于能稍微快点了,石涧仁发现应该是优良的设计缘故,敞篷跑车并没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样一阵乱风吹到脸上,似乎所有的气流都规避得井井有条,哪怕他尝试的加大了几次油门,座位上依旧是平静得能感受到空调风口的细微气流,这个细节让他觉得叹为观止。
但坐在他旁边的年轻人显然没他这样的好心情,默然得一声不吭。
然后突然就开始嚎啕大哭,伤伤心心的哭了好久,石涧仁权衡了一下,选择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把车慢慢滑在路边停着,结果想法是好的,路边晚上居然有很多蚊子,轰炸机一样包抄过来,石涧仁只好重新让车在公路上慢跑,有点让千里马狂奔过后放松一样。
别墅园区周围其实蛮寂静的,抽泣的王驊注意到了这点,才慢慢收起哭声。
石涧仁不抽烟,所以只能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兜圈子,等王驊彻底停止了哭泣,才重新让车辆进入别墅区,已经多次注意到这辆车从大门外驶过的保安有点纳闷,但还是立正敬礼。
王驊终于用颤抖的声音开口:“他们也是这样半夜把我拉走,从车上就开始打我,先不停的抽耳光,然后踢我……”
敢回忆面对那一噩梦一般的经历,也许就象征这个这个男孩真正的蜕变成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