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该死的缘分
素月张了张口，想要劝说，可见凌书婳心意坚定，便也不再多言。
凌书婳换了身男装，再出来的时候，官兵已经解封了翠烟楼。
她刚进门，便听见老鸨的抱怨声。
“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官兵一来，把我们店里的头牌花魁全带走了，这还让我怎么打开门做生意啊！”
“咳！”凌书婳轻咳了一声。
老鸨转头看见凌书婳，立刻换了副面孔。
“这位公子来的可真是时候，咱们店刚来了几个俏丽的姑娘们，公子快来玩儿！”
这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
不过生意人嘛，两幅面孔也是正常。
“去给我找两个姑娘，小爷今儿心情不好，要会说话的！”凌书婳不紧不慢道。
“好嘞，公子楼上请！”
凌书婳刚坐下，便有几个姑娘扭着屁股上来了。
凌书婳把大把银票往桌上一拍，几个姑娘的眼神瞬间变亮了。
“听闻你们这儿，之前有个很有名的云仙，死了？”
“是，死了！”几个姑娘明显对这种事讳莫如深。
“又有个很有名的云衣，被抓了！”
“是，刚抓的！”
“公子，您是来找姑娘的，还是来打听事儿的？”一个姑娘忽然开口问道。
凌书婳抿了抿唇，笑道：“当然是找姑娘，顺便好奇打听打听。”
那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事儿没什么好打听的，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凌书婳试探了一圈，没有姑娘愿意说起云仙和云衣。
凌书婳为防止做的太明显惹人怀疑，便没有再问。
临出门前，一个送茶的小丫头忽然拉住她。
凌书婳吓了一跳，与那丫头一对视，便知道这是她要找的人。
“你和云衣相熟？”凌书婳问道。
那丫头点了点头，沉声道：“他们都在找云衣姑娘的同党，不过那些人都不是，只有我才是，这里只有我！”
凌书婳伸手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你的确不太像。”
“云衣跟我说，你就是我们的少主，以后我就以少主马首是瞻，少主需要什么帮助，都可以来找我！”小丫头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啊？少主？”这结果可不是她能想到的。
小丫头点了点头：“你是天衣教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