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手打大叔是否真的全名为大筒木一乐,但至少伊鲁卡在吃了他们家的拉面后面色没那样忧愁了。 桃坐在秋千上前后摇摆,她的班主任则略带愁眉苦脸地坐在草地上。 “还以为小桃你会直接去安慰鸣人呢。”半会还是他最先开口,带着些自责,“毕竟那个时候确实是老师我没有尽到一名教师该有的责任,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如果这是教堂,信徒在牧师面前忏悔自己的错误,牧师和慈祥的抚摸他的额头说主会原谅你。 但这里是木叶的小公园,听忏悔的是春野桃,忏悔人则是她的班主任伊鲁卡。 “这时候不应该安慰你的老师吗?”黑绝笑道,“有他的支持能为你日后的修行攒下不少好处吧。” “不管是作为你目前的监察者或是未来漩涡鸣人那小子的恩师。” 桃没有出声,只是低头看脚下的绿草地,春末的草地早已茂盛,踩着韧劲。 “你把伊鲁卡老师想的也太脆弱的吧,又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别人的安慰或是说教。” 她道,“既然黑绝你认为鸣人的那些道理完全都是废话,那也该认为没有道理和安慰人们也能自己走出来。” 她与黑绝辩论时,伊鲁卡还在自言自语:“鸣人因为调皮玩闹三代才把他分配给我,他希望我能将他引入正途,在他伤心时安慰他;在他气馁时鼓励他。” “……三代是位受人尊敬的大人,自从九尾之乱后他经常关照我,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火之意志,我也很想将火之意志传递给每一位我教的学生。” 话到这,他深吸口气,似乎接下来的话将要耗费他的勇气:“可、可每一次我看见鸣人时,脑子里总是会不自觉想到…那晚。”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用力,捏扁了早已空了的啤酒瓶,发出卡拉卡拉的金属塑料摩擦声。 气氛从夹杂着忧伤的宁静急转直下变得肃静沉寂,如松了的弦突然被绷紧。 带着死亡的话题注定不会轻松,连带着桃觉得秋千荡得也没有那么轻盈,她不觉停下了秋千,鞋底点上草地。 “虽然早就知道九尾之乱跟鸣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自己也是九尾之乱的受害者;哪怕无数次告诫过自己不能把过去的伤痛转嫁给无辜的孩子,但…还是有时候忍不住会…” 说到这他说不下去了,用手捂住了脸。 “真是虚伪的人类啊。”黑绝凉凉地嘲讽,“既想完成那老东西的任务传承所谓的火之意志,又不愿意彻底放下对漩涡鸣人的牵连。人类总是这样,顾了这一头又不愿放弃另一头,但结果往往两边都不讨好。” “我觉得这样的挣扎才显得像个真正的人吧。”桃给出不同的看法,她注视着沉浸在痛苦与纠结之中的伊鲁卡,“是人的话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