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开心点,我跟你说,我才知道我有个叔叔,他快死了,给我留下了一块地。不能修炼,我还可以种田养活自己啊。”同桌从布包里抓出一把糖,“来,吃糖,庆祝我终于可以不用每天补课了。”
他的手指剥着糖纸,剥了好几次都没能剥开。
大娃按住他剥糖的手,“这个不甜,我给你做更甜的。”
“啊?”
同桌迷迷糊糊被大娃拉去“人生百味”。
大娃扯嗓子问了一句:“有空的锅吗!”
“有啊!”二娃探出脑袋,“咦,大师兄,你今天不用补课了吗?”
“今天暂时放假,嘉嘉在吗?”
“在呢,她在厨房里跟她哥配合着怎么烧水。”
大娃去厨房一看,说是配合,其实大部分压力都放在四娃身上,他需要经常注意着火候,火大了,就把灶给烧了,火小了,这水要烧到猴年马月去。小鲛人只需要把水控制着倒进锅里就行。
“嘉嘉,等会帮个忙,我要泡点东西,原本要泡一个晚上的,你看看帮我减少一下时间。”
“好呀!”小鲛人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同桌局促地坐在大堂,他实在不想吃什么甜点,可是想到这或许是送别餐,他就张不开嘴拒绝。
就……最后一次吧。
二娃过来给他倒菊花茶,见他眼熟,开始没话找话:“大师兄跟我们说过你,他交到朋友很高兴,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跟你去补课,他说是放假了,可我觉得不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们被先生放鸽子了?”
气氛有些尴尬,同窗低头喝了一口菊花茶,清香甜美。
他听不懂放鸽子的意思,但是联系整句话,大概也能懂面前的姑娘是在问帮他们补课的先生是不是欺负了他们。
同窗摇摇头:“我是欧阳通。”
如果对方也在书院上学,应该会听过他的名字。
二娃下意识:“啊,你就是那个万年留级……咳。”
同窗面带微笑:“是的,是我,我受不住那个压力,打算退学了。今天也就不用补课了。”
二娃又“啊”了一声,这要是换个人,她早就嘲笑抗压能力不行了,但是这是她小师兄的朋友,二娃忍了又忍,将嘲讽给憋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娃端着一碟糕点出来。
五六朵白色的“花儿”摆在洗得明光铮亮的碟儿上,活着枣香,淋着糯色,最上边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