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说的梦话他有些能听清,说得最多的是“我好疼”,其实他还听到了她说:“爸爸,不要摸我,妈妈会打我。”
她那时不懂,可现在她肯定明白何帅对她做了什么。
她能轻易记起她的家人,他很怕很怕她想起她在何帅家的所有事情。
沈岸吻得忘情,他突然感觉身下的人因为他的亲吻软颤得厉害,耳畔还传来她因情爱而发出细微的嗯嗯声。
他抬头,见她紧咬着唇,眸光潋滟,情动中的她一直都很娇艳。
沈岸失笑,不许她咬自己,他亲吻了她的唇,又与她耳鬓厮磨,低哑地说:“不怕把自己咬伤了?”
林微说不出来话,她被他刚才亲得没咬着唇了,可他还在蹭她,她没忍住发出大一点的声音来。
她瞬间红了脸,也能说出话了:“你不能再那样了。”
“哪样?”沈岸没懂,他想让他们更舒服点。
她还没答话,他已经在做了。
林微带着哭腔:“就是这样,已经好几次了,会怀孕的。”
她说他没戴套。
其实一直都是他故意的。
从看到她在杂志上标注的那些后,他就想跟她生一个孩子,也许她真的很喜欢宝宝。
他想让她开心。
沈岸深吻她好一会,声音更沉更哑:“没事,怀了就生下来,我不想戴,想跟你这样,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