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大婚前一天,消失了几天的老和尚净无风尘仆仆赶回。
“少爷,老僧惭愧,未能寻得治愈您的良药。”净无看着唐久依旧苍白,但或许是因为大婚即将到来,有了些微红润的脸,羞愧的低着头。
“净无。”唐久微笑道:“无妨,我现在也很好,虽然没有修为,但总归还好好的活着嘛。”
“可是......”净无抬头:“您是天授之人,是我寺等待数百年的救世之人,老僧不相信您会就此沉寂。”
“净无啊。”唐久叹息了一声。
“有修为也好,无修为也罢,你觉得这世道真的只是凭借个人武力,就能救得了的吗?”
“那样的话,陛下怎么坐的上那个位置,须知皇室中修为高深的不知何几,为什么陛下能坐上大位?”
“这.....”净无沉默下来。
唐久走到净无身前,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一笑:“没事,你无需在意,明日我大婚,你可以留下来吃个酒席,如若你觉得我不是你所等之人,尽可离去。”
净无恭喜了唐久一番,脸色沉重的离开,只留下唐久略带笑意的看着他的背影。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唐久就被侍女叫醒。
“少爷,您快穿上喜服,一会去接夫人不要误了时辰。”
唐母也赶到这边,昨夜除了唐久外,其余人基本上一夜未睡,都在布置府内和婚房,虽然没搞什么大排场,但应该有的仪式也不能缺,毕竟唐久是镇武侯兼大理寺正卿!
唐久站在房间内,任由几人摆布,被呼来喝去也是满脸笑意。
“好了。”唐母为唐久腰间挂上一枚玉坠,后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骄傲和自豪。
“去接新娘子回府吧。”
唐久身着大红喜服,胸前挂着红花,头发束起,一丝不苟。
“出发!”
此时天刚蒙蒙亮,府外,一匹红马被秦毅牵着,脖子也挂着大红花。
秦毅牵马上前:“少爷,都准备好了。”
仪仗不大,甚至连于秉文成亲时的场面都不如,只有一个数十人的迎亲队伍,当头的是唐久的亲信朋友。
蔡文忠等锦衣卫唐久的死忠穿着艳丽,正指挥着迎亲的锣鼓队伍排队。
唐久跨上红马,在前面带路,身后是由蔡文忠、秦毅还有数位锦衣卫千户抬着的八抬大轿,在后面就是那些挥舞着鼓槌敲得震天响的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