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穴口,又重重插了回来。
可她还在云上呢。
秦月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等……不行,等等再……”
“为什么不行?”凤关河俯下身,一边挺起腰一边吻她的颈,“不是莹莹自己说的,要被我肏死在身下?”
危险又陌生的语气。
那根还未疏解过的肉棒烫得吓人,秦月莹睁着泪眼,后知后觉低下头去看他。
只有一头脱笼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