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拉开,一阵灰尘腾起,舞台上的场景变成了谢顿的办公室。
席勒正蹲在谢顿的办公桌前,他用力把谢顿办公桌最后一层的抽屉给撬了下来,那里面放满了磁带。
“那是什么?”神父丹尼尔有些好奇的问。
“是他窃听我留下的电话录音,他人已经死了,这些录音也就没用了,我还是收回去比较好。”
坐在距离舞台最近的椅子上,谢顿办公室的灯光再次映到了席勒的眼镜上,之后,他从谢顿的办公桌前站起来,从柜子上拿了一个录音机,又翻找出一份空白的磁带,把自己的声音录了进去。
“他们九号种植园的货走的是老威尔金的路子,就是经过东区三条大街的路线,他们的货量太大,所以交货口设置在一家夜总会的地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他打个招呼……”
“你在担心这个?大可不必,据我所知,西区那个地下化工厂也是法尔科内……”
然后席勒重新蹲下,把这盘磁带放进了上层抽屉的侧面。谷莅
听到自己的名字,法尔科内笑了笑,说:“可别告诉我,你是想用这招把那些警察吓退?”
“恰恰相反,警察或许会被教父的名字吓退,但有一个人不会,我这是不辞辛苦的给他提供线索。”
接着,席勒盯着舞台上的场景说:“我等了很久,阿尔贝托才终于露出了破绽,可能是他不满意谢顿的优柔寡断,或者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想要灭口,他。”
“阿尔贝托应该是找了个借口,要和谢顿单独谈谈,然后在谈话的间隙把他推下了楼。”
“但他做的仍然不够,要不是我给他收了个尾,别说是蝙蝠侠了,警察也能查到点什么。”
只见舞台上,维克多拉开走廊的窗户,他向下看看到了谢顿的尸体,于是就匆忙的跑了下去。
但如果他抬头往上看,就能看到席勒忙碌的身影。
“其实有一点他做的不错,他让谢顿提前打电话给维克多叫他过来,然后卡在一个刚好的时间,让维克多成了目击证人,并且让他沾上了嫌疑,用来迷惑警察的视线。”
“当时我不知道维克多会来,早知道维克多又一个电话把我叫过去,我就不回精神病医院了,直接在行政楼旁边等着就行了。”
“精神病医院离哥谭大学很远,你是怎么在几分钟之内跑了一个来回的?”
“这不重要。”
看出席勒不想回答的态度,法尔科内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