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这样留心,原来只是鸽子蛋那么大,亏我还以为是鸽子那么大呢。”施弥明揶揄道。
李鹊被一番抢白,好没意思,羞恼道:“施先生可别下巴轻轻,就是鸽子蛋这么大,也是上亿的。”
施弥明说:“知道了,李公子不必担心,不占你领零用额度。”
李鹊一怔:“什么意思?你这就答应了?”
“是这个意思,我这就答应了。”施弥明回答。
这进展过于顺利,以至于李鹊都觉得有些虚幻。
但他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施先生牙齿当金使,可不能反口覆舌。”
“当然。”施弥明回答。
李鹊快把电话挂了,如得胜的大公鸡一样张扬热烈地回到茶厅,入门前都恨不得先打两个鸣。
王公子和陈太太看到李鹊回来了,也立即收敛了八卦声,笑吟吟看着李鹊。
李鹊一屁股坐下,骄矜笑说:“拍卖会那天你们到不到?”
王公子愣了一下,问:“你真要去拍be horizon?”
“当然啊,”李鹊瞥王公子一眼,脸上一脸骄傲,“拍来玩玩嘛。”
王公子和陈太太对看一眼,仿佛在掂量李鹊是不是虚张声势。
不过,陈太太很快露出笑脸:“那我们肯定要去看看,待你把be horizon拍下来,我们也好沾光摸一把。”
王公子也点头:“是啊,我也想摸一把,沾沾喜气。”
李鹊心想:才不让你们摸呢,晦气东西。
到拍卖会那一日,自是名流荟萃。
李鹊和施弥明相携出席,陈太太和王公子当着面总是讲好说话,便奉承说:“你们真般配,不愧是全城最衬的伴侣。”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鹊和施弥明笑着收下恭维。
却在这时,卓峻岐也走了过来,陈太太和王公子立即露出看好戏的眼神,嘴角含笑。
卓峻岐长得也算人模狗样,但和施弥明一比,身高不够高,鼻子不够挺,皮肤状态也差一些,整体就弱许多。但又所谓“人靠金装”,今日卓峻岐穿的是全新高定,转眼看施弥明,身上还是那一套穿了三年的羊毛丝绸混纺礼服。
卓峻岐便觉得自己更胜一筹,笑着讽刺道:“施先生出席活动好像次次都穿这件,是柜子里的礼服都统一样式?”
“的确是同一件,”施弥明回答道,“我比较长情。”说着,施弥明笑着看李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