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帮学子成功地搞出大动静,扰乱了各帮人马的心后终是感觉到疲累,晒了老半天的太阳,又挨了这么久的饿才等到聂峰,如愿交上请愿书后便坐在街边的茶摊上歇息。
那为首的学子名为陆鸣,也是奉上请愿书的学子,带头出了风头,陆鸣心中颇是满足:“若请愿书送至陛下手中,他日三国正式通商,我等都是一等一的功臣。”
“只是此事瞒着恩师,是否不妥?”终有人不安道:“陆鸣,你的观点的确不错,通商有助于国与国之间的了解,也能加速融合,若是能互相牵制,但也不全是利处。”
陆鸣的眉头皱起:“往大了说可以若是成了可以利于社稷,若是往小了说,若事成,我们都能在陛下那里得个名熟,于将来入仕有好处,于公于私都是难得的机会。”
一番话说得其余人无话可讲,若说私心,谁人没有?
陆鸣的心跳仍在加速,见到聂峰后,心情更是激动,这天底下的才能之辈其实多如牛毛,但像聂峰一样出身寒门却能一举夺魁,且是文武双状元的是真凤毛麟角。
他陆鸣论才学,在衡山书院不过中等,却在人际交往方面颇有号召力,一张嘴口才了得。
见诸位同门并未怀疑他的用心,他手心的潮热才散去……
聂峰得了秦风的暗示,返回内阁后便将那请愿书递予上峰,孰知人的心思其实都是共通的,一层递一层,最终是送到了右相宋洛的手上,宋洛看完请愿书,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那请愿书可谓是文采斐然,将通商的好处悉数列于纸上,下方则是书院学子们的签名,一个个名字跃然于纸上,仿如一双双期盼的眼睛正期待着望着他。
那白北堂却是不以为然,看着应召而来的聂峰,不悦道:“堂堂的内阁还要帮一群读书人递信,成何体统,以后书院诸学子均这般向陛下投递信函不成?”
聂峰心下一紧,暗道这果然是个烫手的山芋,虽是没砸到自己手上,到底遭受了牵累。
他正要解释,宋洛摆手道:“你就不要为难他了,今日这些学子来自衡山书院,你也知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说是天下学子的代表也不为过。”
白北堂咽了这口气,谁让宋洛是右相?本朝以右为尊是铁打的道理。
聂峰才知道秦风那担忧的口气与眼神代表着什么,涉及陛下,涉及军政要事,注定不会简单,如今这请愿书虽是脱手,但接洽人是他,他本觉得无做错,此时也不自信起来。
“一帮书生